管他如何想,是否相信自己的话,就径自靠在车厢闭目养神起来。 没错,她今天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查清楚事情真相,还自己一个清白,不管项子润是否相信 “是飞儿” 项子润又惊又怒,他想过这个害飞儿的人有可能是谭重安,也想过可能是自己以前的仇家,唯独没有怀疑过自己这个弟弟 他不敢相信,这个自己视如亲弟的人竟然会有这样这歹毒的心思,出了事不但不知悔改还要反咬方儿一口。 乔任飞的意图更是让项子润震怒,一想到昨天在山上中毒之人有可能是自己媳妇和谭重安,项子润差点将车内的桌角给捏碎。 他都不敢想像,昨天在山上的人如果换成自己媳妇和谭重安,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倏地,项子润想到了苏可方腿上的伤,胸口就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 “方儿,你昨天也中毒了”项子润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媚陀花了,媚陀花有催情作用,人只要闻到它的气味就会不受控制的作出一些毫无意识的事情来,不过媚陀花的毒素维持时间不长,所以意志力非常强的人能勉强支撑过去。 昨天,方儿是用疼痛来刺激自己才不至于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来 昨天他看到她和谭重安一块呆在林子里,完全失去了理智,根本就没办法思考,现在明白了一切,可也伤了她 思及此,项子润胸口就像被千斤重石压着,疼得喘不过气来,他眸底闪过愧疚、心疼和自责。 苏可方没有看他,也没有给他回应,掀开车帘下了车,因为已经到家了。 “回来了,他们没为难你们吧”姚氏一见两人进院子,就忧心忡忡的问道,没有察觉到儿子急切焦虑的神色。 姚氏不怕跟人理论,她怕的是王氏无理取闹。 项子润紧跟在苏可方身后,见到母亲,忙敛起脸上异样的神色。 “没有。”苏可方扯了下唇角,不愿意提及乔任飞和谭小莲的事。 “那酒席呢,他们有什么要求”姚氏又问。 “不办酒席”项子润冷着脸道。 “不办”姚氏眉头一皱:“这样是不是太委屈飞儿了” 逼他娶谭小莲是不得已,如果连酒席都不办,如何对得起飞儿 想到乔任飞所做下的事,项子润眸子眯了眯,沉声道:“娘,办酒席不是喜庆,而是笑话 ” 他原本还打算先看看谭小莲能否真心跟飞儿过日子,如果她能安下心来和飞儿过,到时候再给他们补办一场盛大的婚礼作为补偿,现在他才知道,这两人在一块就是自食其果 “娘,我去养殖场看看。” 得知算计自己的人是乔任飞后,苏可方恨不得撕了他,又怎么可能去关心他的亲事 只不过想到谭小莲母女的为人,苏可方抱着看好戏的心情才没破坏这门亲事 “方儿,你腿上还有伤,回屋休息吧。”项子润拉住她的手腕,眼里带着若隐若现的恳求。 苏可方知道他要跟自己说什么,可是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听,她拉下他的手走了出去。 “吵架了”姚氏感觉到这夫妻俩之间的气氛不太对,有些担心。 项子润望着空旷的院门口,抿唇不语。 “娘,我去找祥儿。”过了好一会,项子润才开口。 刚走到养殖场门口的苏可方看到项子润往菜地方向而去,想了想,转身回了家。 听到苏可方说要去县城,姚氏愣了下:“你腿上的伤还没好,怎么这时候去县城弘儿知道吗” “娘,我有点急事,可能会在县城呆几天,您不用担心。”苏可方说完进屋收了几件衣服就让阿甘送自己到镇外坐车,没让他送自己去县城。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