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只鸡是被砸死的,这天气不热没有坏掉,还能吃,苏可方没舍得丢掉,一起带下山去了。 乡亲们见苏可方带回来这么多鸡鸭,心里更加踏实了。 只要不饿死,其他都可以重新再来。 苏可方将几只被砸死的鸡用水烫好后拿到河边拔毛去了,刚刚把第一只鸡的鸡毛拔好,她就耳尖听到一阵熟悉脚步声往这边而来。 这脚步声沉稳有力,只是走得有些急,她眸底闪过惊喜,猛的站起身,还来不及转过身子就落入了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 “你怎么回来了”她又惊又喜的问道,这气息她再熟悉不过了,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自己男人。 按理说,这时候他应该刚到阳峰城才对啊。 “我还没到阳峰城就见天气起了变化,后来在路上听到一位老人说有可能会刮大风,我不放心就掉头回来了。” 他怀抱紧了紧,语气虽然很平静,可是苏可方还是感觉到了他的紧张。 “大家都没事,你不用担心。”她在他怀里勾着唇道。 他能在这个时候赶回来,真好 “我都已经知道了。”他哑着声道。 明明都已经知道她和母亲弟弟都平安无事,可是提了几天的心还是迟迟落不下来。 项子润正想说什么,耳边听到一丝动静,忙松开了她,只是视线落在她脸上,没有离开。 “辰弘” 来人是苏鹏,远远就喊了起来,声音有些焦急。 “爹,什么事”项子润迎了上。 “有个孩子好像发了烧,程大夫到香坊村去了,你赶紧回去给那孩子看看吧,别真的烧起来才好。”大棚里住着那么多人,苏鹏担心孩子将这病气过给其他人。 “爹,再让人搭两个棚子,把生病的乡亲和孩子先隔离开来,等病好了再回大棚。”苏可方当机立断说道。 “没错,是得隔离开来。”项子润沉吟道:“爹,把这话也给香坊村和临安村传过去吧。” 病情一旦传染开来就很难控制,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将病情扼杀在源头。 “我这就让人去传话。”苏鹏点头。 这缺医少药的,别没在大风里丧命,反而被小小的风寒要了命,那可就亏大发了。 苏可方继续留在河边拔着鸡毛,项子润到大棚里给那孩子看了下,烧得并不严重,喝两天药汤就能好起来。 第二天天空放晴,苏可方让大家赶紧将衣服什么该晒的东西赶紧晒了,并让村子里的男人上山捡了柴火回来晒,因为转天又要下雨了。 果然,转天傍晚就下起大雨来,好在苏可方让大家伙拾的都是细小容易晒干的柴火,不然有了吃食,没有柴火也是白费。 下着雨什么都做不了,可是一些男人却呆不住,到外面拾了农具就下地去了。 地里的庄稼全被这次的台风给摧毁,有少部分近河边的地还被水给淹了,乡亲们下的那些稻秧也都尽毁,这一季是没办法种水稻了。 苏鹏劝都劝不住那些乡亲,只好由他们去,只是叮嘱他们回来后得喝药汤,就怕他们生病了。 项子润给每位村民都把了脉,生了病的都搬到新搭的小棚子里,苏可方帮忙熬药照顾。 给所有村民都把完脉,项子润就说要去临安村。 苏可方眸光微闪了下:“你是不放心乔任飞” 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