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动高春阳的。 “高老伯真有那么厉害吗,连天灾都看得出来”苏可方将信将疑。 “嗯,高老伯不止会看天气,还是个种田的好手。”项子润轻笑道。 “哦”苏可方来了兴趣。 他捏了捏她俏挺的鼻子,笑道:“所以说,高老伯来了那是以一抵三呢。” “不是以一抵二吗,怎么是抵三”苏可方狐疑的看着他。 “以后你就会知道了。”项子润卖着关子道。 见她撇了撇嘴,他又道:“等高老伯来了,以后你只要将灵泉那边的天气预示记录下来,剩下的事都交给他吧,你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还是看看再说吧。”在没有看到高春阳真正水准之前,她不肯松口。 报纸厂总共有两屋,高春阳来后直接住到报纸厂二楼去了。 接下来几天,苏可方白天都会窝在报纸厂跟高春阳讨论一些天气方面的事,她试着放手让高春阳负责了几期的报纸,见高春阳不但很喜欢这份差事,而且还是个细心的人,同时还能提出自己的见解,有什么意见都会跟她或者旭东商量,不会一意孤行,这让苏可方很意外也很欣喜。 苏可方不知道,高春阳在乡下几十年来都是这样过来的,每每天气有大的变化,他都会找村里的里长和族老商量对策,尽量帮乡亲们把损失减到最少。 能找到这么一个真正有本事,又不刚愎自用的人,真的很难得。 其实高春阳也是有一个怪脾气的,只是项子润还没告诉她,那就是高春阳这个人对糟蹋粮食的人尤为痛恨,可对向他讨教农活的人,他也会特别热情。 当天晚上,苏可方睡了一个很久都没有过的安稳觉,项子润也没扰她。 到了第二天辰时末,苏可方才动了动眼皮子。 见她醒来,躺在床边的男人才伸出长臂将她从床角捞了过来。 “你这什么怪睡癖,一沾床就一个劲往墙角缩” 见她睡得熟,他又不忍心碰去拉她免得把她弄醒,所以一个晚上他连她的衣角都没沾到,心里的怨气有多深是可想而知。 他郁闷的抱怨着,不由想起了那次在丰果村深山的石洞里,她睡着后也是直往墙根缩去,他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不觉得我的睡相很好吗”她瞥了他一眼,问道。 “我巴不得你睡相不好,最好能像只八爪鱼呢。”他低头在她脖子上轻咬了一口。 “疼”苏可方低呼一声,羞恼的在他胸口捶了下:“不是让你别咬脖子的吗” “好,不咬脖子。”他从善如流的低笑,往她最为敏感的耳垂移去:“咬这里总可以吧” “唔”她本能的低吟一声,身子轻颤了下。 她唇边溢出的娇吟让他身子发紧,已经隐忍了一个晚上的身体早就在爆发的边缘,见她已经清醒过来,他毫无顾忌的随之欺身而上。 苏可方一惊,意念一动及时进了空间。 空间内春光旖旎,低吟声喘息声彼此起伏 事毕,他轻拥着她,温声说道:“媳妇,娘的脚已经好了,昨天就说想丰果村,咱们一块回去吧” “赵叔前几天回去看了,说咱们家的新屋已经完工,咱们是该回去看看了。”她窝在他怀里懒懒说道。 现在报纸厂有高老伯在,她离开几天也不用那么挂心了。 由于姚氏坚持,夫妻俩当天下午就收拾东西回了丰果村,回到丰果村时已经是大晚上了。 项辰祥和苏鹏等人也都从大棚搬回了自己新屋,听到自家哥哥的喊门声,项辰祥匆匆出来开门。 新屋已经建好,苏可方和项子润的意思都是想热闹一下,姚氏和项辰祥没有意见。 风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