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赘,欧阳睿所派这几个人,在项子润眼中,也就田资正是个办正事的人。 田资正心下一喜:“多谢国公爷。” 田资正不是个虚伪的人,也没在项子润面前娇情,他当官就是为了光宗耀祖,他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官能越当越大。 不过或许是性格使然,他不擅长去奉承人,也不擅长交际,所以当了十多年官也只是从地方官升到了京官,还是个不入流的小官,现在项子润答应为他在皇上面前美言,他自是感激不尽。 正说着话,又有个侍卫过来向项子润禀报,说轻病区那边也有两个病人发起烧来,项子润索性让侍卫多准备些热水,把病情较为严重的病人都弄过来泡药浴。 第一批泡药浴那几个病人泡了一个多时辰的药浴后,烧全都退了,不过仍是昏迷不醒。 “国公爷,这烧退了,为什么人还没醒”田资正担心的问道。 项子润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这几人病得太重,发现太晚,虽然烧退了,可救回来的可能性不大。“ 看着侍卫把几个病人抬回帐子,田资正心头一阵难受。 项子润拍了拍田资正的肩膀,照顾其他病人去了。 田资正跟在项子润身边边给项子润做着翻译,边帮忙照料着病人,直到半夜才回帐子休息。 “腐疮病”的病区是禁止出入的,项子润和苏可方也不想把病菌带回皇宫,晚上便在病区歇下了。 第二天一早,项子润和苏可方还没睡醒就听到田资正在帐子外激动的喊着:“国公爷,夫人,那几个重病的病人醒来了” 项子润和苏可方匆匆出了帐子:“田大人,你说的是哪几个病人” “就是昨天发高烧后第一批泡药浴那几个病人”田资正满脸喜色,就好像那几个病人是他亲人一样:“国公爷,夫人,你们赶紧过去看看吧,他们说不定有救了呢” 项子润和苏可方相视一眼,跟田资正进了另外一个帐子。 一进去,果然看到那几个病人正由几个侍卫扶着在喝着水。 项子润上前给几人把了脉,脸色一松,说道:“已经有好转了。” 几人如今就如棉花一般,全身都使不上劲来,不过以几人现在的状况,项子润估摸着再泡上几天药浴加服药丸,应该能有所好转。 “真的”田资正喜出望外:“这么说,其他感染腐疮病的百姓也能治好了” “这事我无法给出保证,不过我会尽力的。”项子润心底是有了几分把握,不过却没有把话说得太满。 “国公爷,我相信您”田资正满眼崇敬的看着项子润,对他是信心满满。 “师兄,方儿” 项子润正要说什么,葛雁蓦地冲了进来,看到项子润和苏可方后暗暗松了口气,转而目光凌厉的环视了帐子一眼,说道:“师兄,方儿,我有事跟你们说。” 项子润与葛雁有着多年的默契,一对上她这神色就知道有问题了,眸底寒光一闪而逝,一把将苏可方拉了过来,拥着她出了帐子。 苏可方也察觉到了什么,没有多问,任由项子润带着她走出去。 “苏木苏叶,你们在帐外守着,不许任何人靠近”葛雁绷着脸对苏木苏叶叮嘱了一声,这才进了帐子。 “姐,什么事这么严肃”苏可方开口就问。 葛雁将左手手掌打开,苏可方这才发现葛雁手里有块包着什么东西的帕子。 “这是什么”项子润盯着她掌中的东西问道。 “是我的人从这村子几里外的小河上游找到的。” 葛雁把帕子打开,项子润眼睛突然眯了眯,上前将葛雁手中的帕子连同上面的泥土接了过来。 见项子润就地拾了一小石块翻动着泥土,苏可方疑惑问道:“这泥土怎么了” 项子润没有回答自己媳妇的话,而是看向葛雁:“你是怀疑这次的腐疮病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没错”葛雁杀气腾腾道:“腐疮病就跟安晋国的瘟疫一般,容易感染,不易医治,河边泥土里的腐疮病病毒摆明是有人有意留下,河下游的百姓才会染上这腐疮病”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