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的它也跟着她前途未卜,云晚白心中控制不住的愧疚起来。 小尾巴正吃的起劲,云晚白将它爪子上的血迹擦掉,摸了摸它的毛,低声道:“我知道你不是一只普通的兔子,你很厉害,但是不要再为我出头了,你要好好保重啊。” 小尾巴似乎听懂了她的话,突然抬起头舔了一下她的手指,两只耳朵摇了摇。 云晚白浅浅一笑,承诺道:“我会变强的,一定会保护好你,我们都会好好活下去的。” 小尾巴蹭了蹭她的手,那双黑色的眼眸静静地望着她,似乎在安慰她,让她别太担心。 云晚白把小尾巴喂饱之后,就再度将它收回了妖兽袋里,以防万一,她在妖兽袋里也塞了些灵草进去,就怕之后找不到机会及时喂它。 好在这个妖兽袋虽然品阶低级,但还是有一定空间的,灵草放进去也不会挤到小尾巴。而且妖兽袋单从外观上来看,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锦囊,很容易就被云晚白收进了袖袋中。 把小尾巴收好之后,云晚白摸出了单麟给的那一袋糕点,打开一看,里面摆放着数十个不大的精致糕点,看着就令人有食欲。 云晚白不确认一会儿能不能成功请示那个尊上让她去买饭,便先吃了几块垫了垫肚子,便又把纸袋收进了储物袋中。 云晚白顺手又翻看了一下储物袋,想找件衣服把身上这件红裙换下。 这条红裙太过繁复,行动颇为不方便不说,另一方面,云晚白还是想换上一身白衣。 师父刚去世两个月,虽然相处时间不久,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云晚白还是想力所能及地尽一尽自己的孝心。 但是……她翻了好几遍,都没能找到一件和之前一样全白的衣裙,多少都带了点花纹。 之前那件在城主府的时候被强迫脱下了,云晚白也没有机会收起来,估计是不会再找见了。 想到这,云晚白微叹了口气,就在她取出一件带了些花纹装饰,但总体还是白色的衣裙,准备换上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推开了。 云晚白手一抖,先将白裙塞进了储物袋,然后赶紧将脱下的外裙往回拉,只是她还没来得及系好腰带,重雪照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从重雪照的角度看,他余光正好瞥见了塌上少女雪白的里衣。 重雪照眉头不由皱了皱,道:“你在干什么?” 云晚白把腰带系好,若无其事地抬起头对他笑,道:“回尊上,我只是整理一下衣服。” “随你。”重雪照抛下这句话,就提步朝里间走去,裹挟了一阵潮湿水汽。 云晚白抬头望去,就见他漆黑的发丝尽数垂在背后,湿漉漉地紧贴在黑衣上,随着他的走动,滴滴答答地朝地面落水。 大早上沐浴,还挺爱干净的。 云晚白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这个魔尊虽然还是冷着一张脸,但看着明显心情不好,格外阴郁。 云晚白在塌上静静地坐着等了好一会儿,里间都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她又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选择起身,步伐极轻地走到了离里间还有几步远的地方,小声道:“……尊上?” 没听到声音,云晚白又叫了一声。 第三次的时候,重雪照不耐烦的声音传了出来,语气阴鸷地道:“你想干什么?想死吗?” 话虽如此,他也并没有走出来,或是召唤出魔气来收拾她。 云晚白莫名安心了一些,斟酌地道:“尊上,我听单大人说下午船会停靠一段时间,我能跟你们一起下去吗?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