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实就是非商业行为了,虽然杂志社也可以收这份钱,但总会觉得有点亏心,但如果不收钱的话,要是就火了呢?那杂志社不亏了吗? 最后碗粥想到了京墨话剧社是京大文学院的,祝禾也是京大文学院的,便询问了祝禾的意见。 祝禾回想了一下,碗粥说的是会联系到剧本的具体负责人来,好像已经跟那个负责人说好了,不爆她的马甲,只单独找上门来商量这件事。 所以她再次看向张蕾的时候,神情已经平和了许多,“张师姐好,我叫祝禾,我们琳琳也经常在宿舍说起你。” 张蕾点头,没有意外,毕竟在话剧社跟曾琳相处的时候就知道这个师妹有多活泼了。不过曾琳有能力,所以话剧社的前辈们都不会觉得她的活泼不合时宜——只要能办好事儿,你这个人怎么样,大家都不会有想法。 她本来也没有打算在食堂跟祝禾聊事儿的,只是恰好碰上了,想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祝禾就回家去了,所以干脆就打了招呼,想着干脆就商定好来,毕竟她的时间也不多了,话剧社那边等着新本子呢。 “你的编辑应该跟你说过我的来意吧,这么碰巧遇上,实在不好意思,我也只能先打扰你了。”张蕾带着歉意看了一眼祝禾,也看了一眼顾湘。 顾湘连忙摇头,“没有的事儿没有的事儿,师姐,你来找禾禾是为了改编她的小说吗?” 祝禾没有跟顾湘说这件事,但她自己结合了一下两位当事人的身份,很自然地就推测出来了真相。 “对,我就是想要了解一下师妹对于《一川烟雨如旧》的打算。” 关于是否允许改编以及授权费用。 祝禾对自己的定位一直都很清楚,十分确信自己不是什么清高的作家,如果可以赚钱的话,不违背自己原则的事情,她都会愿意。 现在也是一样,她不抗拒改编,也知道京墨话剧社的影响力,他们改编过自己的作品,对增强自己的知名度大有好处,更别说还有更直接的好处,那就是版权费用。 如今已经进入了2008年,但整个社会对知识付费这件事接受程度还是不高,甚至多的是人在大肆传播盗版文和盗版书,许多行为多少都会有侵权性质,祝禾也相信,如果想得到的话,估计不少人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擅自做过自己作品的改编。 京墨话剧社流程这么正规,还是多亏了他们的组织性质,所以不会有那些草台班子的毛病。 其实把作品交到这样的团队手里还是很让人放心的事儿。 祝禾思索到这里,心里大概清楚,自己现在需要跟张蕾说的也就是版权费用的事情了。 “粥粥姐跟我说了,话剧社一开始排戏的话,只会针对学校里的学生,是不用于盈利的。”祝禾自己在心里计算了一下话剧社那边的倾向。 没有人愿意做冤大头,话剧社也是这样,现在他们看上了一个小故事,这个故事写的很好,也有人气,读者也很喜欢,但未必愿意为这样一个故事付出太多的金钱代价。 她不可能开一个高价。 但祝禾也的确有些侥幸心理,想着要自己这个本子被搬上了话剧社的舞台就火了呢?不要小看人民的审美层次,在各类短视频、某音网红歌曲流行的年代,某种程度上象征着“高雅艺术”的音乐剧不也翻红了吗? 别看现在话剧好像没有多少人关注的样子,但潜在市场肯定不小,若是自己的小说改编的剧火了,她却没办法从中获取更多的利益,祝禾心想,她也不是什么大方的人,如果是这样的话,她肯定自己先把自己气死了。 所以,最后她跟张蕾说,“我可以免费授权给话剧社用,不过后期如果剧目要被用于商业用途,还得请话剧社这边重新跟我签一份商业授权的合同。” 杂志社给的稿费并非是买断她版权的稿费,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使用费用,所以祝禾现在还是有资格处置自己的作品的。 如果自己的作品不行,那赚个影响力也好,如果自己的作品可以,祝禾可不想要用小利换掉自己的长远利益。 所以最后才这样决定。 很显然,张蕾也早就料到了祝禾会这样说,“你本人果然同你的文字一样,很自信。” 祝禾摇摇头,“我这不是自信,我只是不想要让自己吃亏。” “锱铢必较,可能看上去就很自信吧?” 张蕾听她的自嘲,也笑了,“如果你真的锱铢必较的话,非商也大可以赚我们一笔钱。” 授权问题定下之后,剩下的就是合同协议的内容了,这部分祝禾不擅长,她也不打算自己操心,“我跟梦久签了一年,现在还在签约期内,你再去找粥粥姐聊就好,我这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