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这里荒郊野岭,上哪儿找救援去!” “看到地图显示附近山上有个度假山庄,我想那里总有女人…” “你找什么女人啊。”温瓷也是气急攻心,口不择言道,“你身边从来没缺过女人吧!就这两天都忍不了?” 傅司白终于把那一口没喘上来的气喘平了:“我想有女人的地方,就应该有这个,花点钱,再多都能搞来。” 他将一个黑色口袋递到温瓷面前—— 满满一口袋卫生巾,日用夜用加长,还有安睡裤。 第22章 、空窗期 傅司白将一个黑色口袋递到温瓷面前, 她看到那是满满一口袋卫生巾,日用夜用加长,还有安睡裤。 女孩颤抖地正要伸手, 口袋却掉在了地上。 “当我是什么人。” 男人嘴角挑起一抹自嘲的冷意,“你心里…我就这么不堪?” * 夜深了, 温瓷很累了,躺在帐篷里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没有布洛芬, 她腹部很难受。 谁能想到例假推迟这么久都不来, 一来, 反应这么剧烈, 疼痛也加倍了。 但她现在穿着安睡裤, 就很有安全感, 不用担心发生尴尬的事情,所以心理压力消失了, 生理的疼痛也还可以忍受。 心里总是惴惴的,有点后悔、有点不安。 傅司白还没进来, 不知道在干嘛。 她不觉得自己的担忧有什么错,但还是误会他了。 心里揣着难以言说的的歉疚,温瓷也毫无睡意, 索性披了件风衣外套,走出了帐篷。 湖边燃着篝火,鬼火音乐社几个朋友坐在湖边吹冷风聊天。 傅司白也在其中, 指尖拎着烟。 朦胧的白雾中, 傅司白笑着, 眼神却透着疏冷。 他无意间偏头, 望见了温瓷, 很刻意地侧开了视线, 嘴角笑意淡了些。 温瓷走上前去,用低哑的嗓音问:“傅司白,你今晚睡哪儿?” 傅司白只当没听到她的话,望着湖面被切割的月光,不言不语。 温瓷知道他还在生气,只柔声说了句:“我要睡了,你等会儿进来的时候轻一点。” 这句话,引起了男孩的阵阵不良的坏笑,温瓷完全没反应过来。 傅司白扫了他们一眼,不客气道:“笑屁。” 大家噤声。 他按灭了烟头,对温瓷道:“我今晚不来。” “那你睡哪里。” “你管我。” 话到这里就说死了,温瓷只能转身离开。 然而走到帐篷边想起来还没道歉,只好折返回来,对傅司白道:“刚刚的事谢谢你,是我不好、误会你了,向你道歉,对不起。” 傅司白心里很堵,语气有点不依不饶:“道歉就完了?” “不然要我跪下来跟你磕头吗?” 傅司白一听这小刺头的话,又来气了:“你说的是什么屁话。” “你别屁啊屁的。” “是,你是淑女,我是小流氓。”傅司白不爽地揉了揉鼻翼,“你不是一直讨厌我吗。” “我讨厌你不是因为你是小流氓,我更不是淑女。” 温瓷脾气上来,索性一次把话说清楚,“我每天累得快死了,累得月经都不来了,你知道这是谁害的吗!” “难道是我啊!” “就是…” 她几欲脱口而出,但还是忍住了。 说了有什么意思,自讨没趣罢了。 “傅司白,我算什么淑女…我就是个很糟糕的人。” 傅司白看了身后男人一眼,他们被温瓷那句“累的月经都不来”的话给惊住了,嘴巴长成了o形。 他怕她情绪崩溃再说出什么来,只能拉着她、气急败坏地回了帐篷。 “你可真行。”他拉上了帐篷的拉链,“什么话都敢说。” 温瓷破罐破摔道:“有什么不能说,我都已经这样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