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给拉入黑名单了吧? 心下一叹,他用座机拨了过去。似要印证他的猜想,果不其然,下一瞬,可以听到漫长的等待音。 还真是!这元大,竟然还真的玩你拉黑我我也拉黑你咱们一起嘿嘿嘿的游戏。 好在对方还是接了。 “是我。”他明白,从来电显示看,对方必然也明白了是他。 “嗯,有话快说,我还得进场参与竞拍。” g城的慈善拍卖会,会场内,人头攒动,都是显贵人物。 元琛安是到外头接听的电话,目光,却还是会时不时地望一眼会场里头。 今天拍卖的一支汉代飞凤玉簪,他必须拍下。 **************************************************************************************************************** 一听“竞拍”两字,靳司晏便知道对方确实是在忙了。 “有个生态旅游的项目,是g城的,你应该感兴趣。” “你上次来不就是想搞这个项目吗?怎么,突然之间又不打算来我这边分一杯羹了?”阳光下,元琛安站定,身姿卓然,语气却嘲弄至极。 手上的镀金钢笔转了一个圈,靳司晏不以为意:“或者你可以去问下秦潋,再确定到底接不接。” 一听“秦潋”两字,元琛安果真收了嘲弄之色。 “这是老二感兴趣的?” “对。”靳司晏言简意赅。并没有提到当年秦潋有意开发那几片原始村落的事。 过于长久的静谧,元琛安嗓音涩了涩:“我这个大哥,到底不如你这个三弟知道得多。”竟有几分凄凉自嘲的味道。 话锋一转,他语气沉了沉:“老二术后出现了不良反应,已经好几天高烧不退了。” “有元大你照顾着,想来我们都能够放心。” “你真的不愿意兄弟几个见见面?你就不好奇老二究竟换了一张怎样的脸?” 想到当年的秦潋,靳司晏心神便一阵恍惚。 那晚的丁梅,也许并不该出现。 不该在救了他的同时让他间接害了秦潋,留下那么多亏欠。 出事之后,秦潋接受不了这一切,更不愿意接受整容,远遁柏林。 就这样蹉跎了这么多年。 如今终于想开。 整容归来。 究竟换了一张怎样的脸呢?似乎……根本就无关紧要吧? “这不是我该关心的。”于他而言,外在的东西,其实并不重要。光鲜也罢,黯淡也罢,都不过是表象。 **************************************************************************************************************** 这些天,有了钻戒傍身,左汐的小日子可谓红红火火。 就连之前那帮在她身后酸嘴的,也不知是被裴子恺给恫吓了还是被左光耀的董事长权威给镇/压了,总之,是不再有针对于左汐的闲言碎语流出。 作为戒指的合法拥有人,自然是希望越多人见到越好。 即使这戒指……实在是廉价! 所以周六晚上左汐使出浑身解数,让靳司晏陪她去看电影。 当然,是以秀钻戒为主要目的。 试想一下,手上拿着两张电影票,结果相片定格,却是她富有小心机地将左手无名指的钻戒呈现在人眼前。丢给微博上他的那帮老婆粉们看看,那该是多么让人嗨翻天的感觉啊。 当然,铁定有人站出来对她的钻戒各种扒,认定了才几万块的戒指绝对不可能出自他的手笔。 不过,那是人家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她绝对会大度原谅她们的。 当然,若没有下限地黑她的话,她也会毫不客气地将人拉黑拉黑拉黑。 “不是有视听室?那效果不比影院效果差。” 对于左汐的看电影请求,靳司晏选择理所当然地拒绝。 处于他如今的身份如今的年纪,早就过了小年轻约会看电影的年代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