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她与他交涉过千遍万遍,又仿佛她和他愉快地度过了许多个时光。然而他突然变得像一团浓厚的黑雾,紧紧地缚住她的四肢,让她不由自主地开始挣扎。 耳边,喜婆的高呼打破了江晚宁的思绪。 “礼成,送入洞房——” 江晚宁定了定心神,握住手边的红绸,与身畔的郎君往后院的喜房走去。 作者有话说: 昨天 今天,二合一 浅为男主开脱:即便不是因为男主,杜、江氏也会因为刺圣被抄家。男二雀氏惨,想不好要不要他翘辫子。 有bb提到了更新时间,因为我是裸奔有时候卡文真的写不出来(?_?),我太不负责任了,我道歉! 以后尽量九点半左右吧,超过九点半可能就是我写不出来呜呜呜呜我有罪 第34章 江愁予将她送至喜房, 便踅身出去了。 花厅那儿尚有事务亟待他解决。那群神色鬼鬼祟祟,满脸写着见了鬼的宾客需要他去处理,满门杜家人的去处还需和宁王商讨一番。算算时候宁王差不多也到了, 他便留下了两个面生的婢子照顾她。 花厅里, 宁王一脸嘲弄地看着杜如宗。 “这是栽赃,是你和那个来历不明的人给我们设下的局!老夫和楚国公等人为圣上兢兢业业了一辈子, 岂是你们红口白牙可诬陷的!”杜如宗眼里冒火,“老夫为大晋鞠躬尽瘁,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 “是是。”宁王颔首,“那些证据怎么说?” “那是你和那竖子胡乱捏造的!” 宁王眯眯眼, 笑说:“你这老匹夫一口一个竖子的, 好生不讲道理。你可知道我身边那名幕僚是谁?论起来你应当是认识的。” 杜如宗死死瞪着他。 “你和楚国公关系这般好,就差同穿一条裤衩了,怎就没听他提过府上的四公子?”宁王看着他脸上的肃穆之色一寸寸皲裂, 露出芯内的满腔怒火。 杜如宗好半会儿才缓过神。 “你你、你……”杜如宗怒道,“你们果真是一丘之貉!一个满口胡言, 另一个败德悖论!我朝信奉儒家之言, 《孝经谏诤章》里清清楚楚地写了父为子隐, 子为父隐。做儿子的理当为父亲隐瞒恶迹!他现在觊觎亲妹不说, 又做出强娶人|妻一事……” “好一个父为子隐, 子为父隐。按杜太师的说法, 江府四公子知道楚国公有谋害圣上之心后, 不去揭发反而任其胡作非为?可依本王看呐, 四郎君这是大义灭亲,当重重有赏!” 宁王冷睨道, “你说他觊觎亲妹、强娶人|妻更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杜太师大可以翻阅江家族谱, 若你能从上找到江晚宁三字, 本王原地给你磕三个响头。至于强娶人|妻一事……四郎,不,二郎和江晚宁的婚事您不是乐见其成的?本王都从属下那儿听说了,太师一口饮了喜茶,不知有多赞同这门婚事不是?” 杜如宗竟百口莫言,被他气得几欲吐血。 他张了张嘴试图和宁王反驳,目光瞥过游廊尽头,神情蓦地一滞。 宁王亦瞧见来人,抬脚迎上:“去疾。” 年轻公子踏步而来,被风鼓起的鹤氅像一片流动着的压抑黑浪。那股子掀起腥潮味的冷风直扑到杜如宗的脸上,使得他的嘴唇轻轻颤抖了两下,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面前这人和宁王是全然不同的两类人。 无论是面对着朝中仇敌还是身边亲友,宁王总是一副笑脸相迎且柔善敦厚的样子,以至于杜如宗身陷囹圄了,还能梗着脖子和他打口水仗。而面前这人无疑是个实打实的疯子,夺旁人之妻、觊觎家中姊妹、告发亲父、强行让人收他做义孙等等诸事他都做得出来,杜如宗又怎会上赶着惹他发疯? “这老头儿还真会看碟下菜,刚刚不是还挺有骨气和本王叫板的?”宁王凉飕飕瞥了眼缩成只鹌鹑的杜如宗,忽而想起一事,“我方才听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