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之前把珠子都洁净了的。” ——那也不行! 乔沅摸到这幅头面都觉得烫手,唰的一下合上盖子。 如果大壮的目的是想让她不要想着那支凤钗,那么他现在达到了,因为她一想到凤钗就会联想到东珠头面,恨不得从此再不要听到关于这两样东西的字眼。 等回到庄上,整理好行头,大壮还试图把这幅头面混进乔沅平日用的首饰盒,可惜被她识破,一一挑出来,准备放到最不显眼的地方积灰。 大壮表情甚是遗憾,之后也没放弃,热衷于包办乔沅的一切衣食住行,几乎要把她身边所有的物件都换一遍,铁了心想让她与过去断绝关系。 乔沅懒得管他,随他去折腾,自己吃吃喝喝,等着他两日后恢复记忆。 她提出要去看望乔母,被大壮以“天气太过炎热,恐出门中暑”的理由挡回来,乔沅模糊感觉不对劲,但此时确实快到伏暑,不宜出门,也就没有在意。 傍晚,两人坐在秋千架上,乔沅坐在男人怀里,迷迷糊糊地仰着脑袋被他亲。 有人路过,这时候外人只知大壮是镇国公夫人跟前的红人,应是不清楚其中的亲密,乔沅惊醒,推了推他的肩膀。 大壮垂眸,按住她的手,十指交叉,加深了这个吻。 那个下人仿佛没看到秋千架上的旖旎,远远地绕了另一边的路。 乔沅这时才惊觉,她回来之后的庄子和以往已经大不一样。 按理来说,如今大壮隐藏了身份,乔沅是这庄上唯一的主人,偏偏他不知道怎么做到的,把下人都换了一遍,她提出什么要求,下人得先去回报给大壮,请示他的意思。 不止如此,大壮还以夫人身边伺候的人少为由,拨了几个小丫鬟,在他不在庄上时,这几个丫鬟就寸步不离地跟着夫人。 乔沅从乔府到公府,身边的丫鬟还少过么,再多几个人也没什么,她本没放在心上,直到在一次用膳时,从汤勺的反光面看到身后丫鬟低眉顺眼的脸。 名为照顾,实则监视。 等到乔沅彻底回过神,这座庄园已经如铁桶一般,牢牢掌握在大壮手里,水泄不通。 乔沅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决定和大壮好好谈一下,偏他今日似乎有些繁忙,她在房里等得昏昏欲睡,迷糊中感觉被人抱起。 “你回来了……” 烛火下男人眉眼温和,动作轻柔地把人放在床榻上。 大壮刚沐浴完,头发还湿着,放下小美人之后,怕把水沾在床上,又回身找了一块干净的帕子擦拭头发。 他平日里也没这么精细,仗着身强体壮,体温高,一般就这样散着头发自然烘干,今日看夫人似乎困得不行了,想尽快弄完陪她入睡。 发尾的水珠滑过小山似隆起的背肌,汇入到衣物中,洇湿了一大片。 大壮到底不习惯做这样地精细活,用帕子粗鲁地呼噜几下,手臂上的肌肉线条随着他不耐烦的动作崩起。 可惜这散发着强烈雄性荷尔蒙的一幕没有被人看到,小美人还躺在床上困得哼哼唧唧。 大壮还以为夫人等不及了,加快动作随意划拉几下就当完事,赶紧过来抱住香香软软的小美人。 乔沅揉了揉眼睛,好歹想起还有正事,艰难地翻身坐起来,领口在这个过程中微微散开,露出雪白的肌肤。 大壮摸了摸夫人白嫩光洁的脖颈,“牙印已经没有了。” 那个牙印本就不深,涂了两次香膏就什么也看不出来了,原本的地方光洁一片。 乔沅揉了揉眼睛,意识终于清醒了些,才发现大壮正盯着自己的脖子,神情若有所思。 乔沅生怕他又想扑上来咬一口,她现在想起他当时的情形都觉得心惊胆战,连忙把他的手拿开。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