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遥坐过去,被他揉了揉脑袋,“刚开始,很正常的,去上厕所吧,别憋坏了。” 余遥心虚地‘嗯’了一声后快速退下床,匆匆进了一趟厕所,出来时方堰也掀开被子,准备去上洗手间。 他应该还没完全清醒,反应有些迟钝,被子掀开愣在原地很久很久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要做什么。 睡了半天,衣服凌乱,他线条优美的肚腹露在外面,睡衣裤子也滑了滑,带着字母的内裤封边一角盖不住,冒出个头。 余遥突然想起还在他家时,给他收拾衣服,其中也包括贴身的。 当时方堰懒洋洋躺着,长睫微盖,不知道看到了没有,反正没什么反应。 余遥反而满脑子都是些黄色废料。 她太色了。 余遥爬上床,眼看着方堰又愣了一会儿才理了理衣服,起身去上厕所,也许是腰疼还没好,他动作大的时候会‘嘶’上一声。 过了一会儿他才回来,没有从她身上跨,直接从床尾里侧上的床,躺好盖上被子余遥才关灯。 灯在她这边。 余遥眼睛是闭着的,但是没有睡,突然之间没有了睡意,不知道是一惊一乍的原因,还是因为听到了身边浅浅地呼吸声。 方堰睡觉很安静,很少翻身也很少乱动,基本没什么动静,也不打呼,睡相漂亮的像等着被吻醒的白雪公主。 刚刚匆匆一瞥,瞧见了他修长玉润的脖颈,和上面点点的青紫,他虽然是从床尾上的,没经过她,但是盖被子的时候她依旧闻到了淡淡的雅香。 他好香啊。 香妃转世名副其实。 住在马路边,怕被来往司机的车灯照来照去影响睡眠,拉了窗户,屋里很暗,什么都瞧不见,余遥只能看到乌黑麻漆的一片,方堰的面容一丁点也瞅不到。 她只能不甘心地闭上眼,慢慢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人没醒,闹钟先响了,余遥刚准备摁掉,一只手比她还快,穿过她的头顶,拿了她的手机,将闹钟摁掉。 那只手手心手背都绑了绷带,因为伸长的原因,睡衣滑下,露出一小截雪白雪白的小臂。 很早之前余遥就说过,方堰不需要露出太多,一丁点她就有想法,将那干净漂亮的身子弄的很糟糕的想法。 当然只是想想,她怂怂地假装没醒,依旧躺着,亲耳听着身后的人轻手轻脚下来,赤着足踩在毛毡上,打开衣柜去取自己的衣服。 有轻微的动静,不大,所以余遥依旧假装没醒。 很快她就感觉有点不太妙,方堰背对着她在换衣服。 救命! 以前都隔的很远,一个在客厅一个在卧室,现在离得这么近,会看的很清楚很清楚的,什么都错过不了,余遥惊的完全不敢睁眼,眼睛闭得死死的。 虽然看不到,但是这么近的距离,能清晰地听到布料摩擦煎熬又磨人的声音。 余遥在心里叹息一声。 方堰可真是修炼千年的男狐狸精啊,这怎么受得了。 她听到布料摩擦身子的声音结束了,刚要睁开眼,就听到头顶有声音传来。 “醒了就起来吧。” 大清早的,方堰声音沙哑的厉害,“在家里做点饭,吃完再去上班。” 他把这里称呼为‘家’? 方堰说完已经转身朝外走去,还体贴地将门关上。 留余遥一个人在原地思考了一瞬,很快回归现实,爬起来,将门反锁上,边换衣服边想。 她能看方堰的身子,方堰不能看她的。 没错,就是这么双标。 好在方堰似乎对她不感兴趣,从来没逾越过,不知道是素质太好,还是真没想法。 余遥:“……” 她一边有些庆幸,一边又有些遗憾,人真是奇怪的生物。 余遥收拾好自己,到了外面时,方堰刚洗完脸,这次不戴发夹了,改戴发箍。 可能是发夹不好用,所以尝试了一下别的。 虽然但是,余遥看着喜欢的人戴着自己的东西,心里还是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说不出来,就好像满足一样,心情很好。 余遥看他在擦脸,用不着发箍后,直接从他头上取下来,给自己戴上。 俩人混用东西也有一种很神奇的感觉。 余遥比方堰晚起,什么也都晚了一步,洗漱好后方堰人已经在厨房待着,身上围了围裙,戴着一次性的手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