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并州军大营一座闪烁着昏暗灯光的营帐内,高顺冷漠的脸颊上不断冒出冷汗,裸露的背脊上更是血肉模糊,随着刺痛更是令他脸皮一阵抽搐。 一旁的郝萌脸色尴尬的不断给高顺上药,嘴角不断叨叨道:“高将军你且放心,陷阵营明面上由吾来,暗中还是由你调遣,主公这么做也是给人看,若不然岂会还让将军在陷阵营。” 额头出满了冷汗的高顺眼角一阵抽搐,可听到这话后却脸色坚定冷声道:“为将者,当应谨遵将令,既然主公已令尔统领陷阵营,那么尔便是陷阵营的统领,这点毋庸置疑。” 看着犹如茅坑里石头般又臭又硬的高顺,一旁的郝萌哪怕在好意也忍不住升起一股怒火。 “高顺,老子也是知道你为人,别以为就怕了你,你别不知好歹,若当真主公要重罚你,这陷阵营老子巴不得攥到手心里。” 说道这里时郝萌心中也是一阵肉疼,手掌缓缓的在那血肉模糊的脊背上涂抹药膏,嘴角却不停的叨叨。 “若说训练出陷阵营,服你,最起码老子自认没这本事,但要说率领大军战场厮杀,哼~老子自认不输与你。” 军中悍将他郝萌也是赫赫有名的,若不然在原本历史上也不会闯出吕布麾下八健将之名。 涂抹完药膏后,郝萌也是出了一头的大汗,端起一旁的凉水大口吞咽了起来。 一副精神气爽,终于干完了这劳累事的样子,大喘了一口气,接着无所谓的模样从一旁扔过来一个锦盒。 碰~ 听到声音的高顺一脸艰难的转过头,望着床头边的锦盒,还有一旁大汗淋漓的郝萌,一时间疑惑了。 郝萌看后赶紧摆摆手,“这可是主公让我给你的,别乱想。”向这等涂抹药膏的细致活真不是他这种大汉能干的了。 下手粗糙了血肉模糊的背脊肌肉都会抽搐,他这军中大老爷门只能耐着性子细心的涂抹。 而一旁的高顺喉咙涌动着沙哑的沉闷声,伸出手臂艰难的打开了锦盒,只见锦盒内一本纸质的书籍陈列在哪里。 看到这一幕后,高顺那刚毅冷漠的脸颊不禁动容起来,一旁的郝萌看到这幅模样后,却是连忙摆手。 “你别来这套,老子最看不惯你们这样了。” 端着小碗饮着清澈凉水的郝萌虽然一副别酸酸的模样,老子看不起你,可当他转过身来后,双眸却是闪烁着一副复杂之色。 “你说主公虽然变了,不向以前那般好相处了,但心却未曾变,咱们这群大老粗还给这么珍贵的兵法,上面的字老子可是不知有多少都不认识。” 火烛摇曳,昏暗的营帐内郝萌与高顺二人虽然谁也没有看谁,但却聊的火热,只不过是一个在听,另一个如话痨般不停的说着。 咳咳~ 就在这时,营帐外突然被掀开,一阵冷风袭来,接着露出来人的身影后,郝萌看后却是一脸的尴尬之色。 而床榻上躺着的高顺扭头一看,接着转过头,双手缓缓的合上了木盒,一副好像没有看到来人的意思。 刚刚进入帐内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