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到了还不错的奖金,也被上司批准了假期,于是约上几个驴友去牛头山徒步。 李诗蕊为人乐观开朗,努力工作,所有人都表示, 她不可能自杀。 此外, 据那李诗蕊的驴友反馈,那日晚上,几个人在山顶扎了帐篷,因为他们想看狮子座流星雨。 不过并没能等到流星雨,几人只能无奈睡下。其中, 李诗蕊是自己单独睡的小帐篷。 次日一早,另外几人起来,发现李诗蕊不见了,四处寻找她,未果后报警,最后她的尸体被发现在附近的山崖下。 这是祁臧从禹洲西区分局刑警大队长任夏听到的一些信息。 任夏是一名留着短发的干练女士。讲述了许多案情相关的东西,她问正在查看李诗蕊履历的祁臧,问:“祁队那边有什么问题吗?” 祁臧注意到履历上的“籍贯”一栏,问任夏:“李诗蕊是锦宁市人?” “对。据说她是初中的时候转学到的禹洲, 之后就一直在这边了。她考的本地大学,毕业后也继续留在了这里工作。” 任夏叹了一口气, “她的父母很伤心。目前完全无法接受问询。我正派人在做她父母的工作。祁队问这个是——” 祁臧道:“既然是连环杀人案, 李诗蕊跟锦宁市尼姑庵的死者应该有某种关联。现在发现她也是锦宁人, 这种可能性就更大了。” “话虽然是这样讲,但是……”任夏似乎有些疑虑。 见状,祁臧便道:“有什么话,任队尽管直说。” “你能确定这画,一定跟连环杀人案有关吗?万一现场有这样一幅画,只是巧合呢?”任夏道。 任夏说的不失为一种可能。 许辞之前那幅“杀了我、吃掉我”的画,以及凤秋灵死亡现场那幅绘画者幻想自己是不列颠国王的画,都有着明确的指向——作画者的心理、精神方面很可能有很大的问题。 但李诗蕊死亡现场的画比较普遍,画上那些飞鸟、以及想要飞翔的话,相对来说比较普遍、比较常见。 祁臧虽然仍然怀疑这是沈亦寒的某个抑郁患者画下的画,但他的确不能肯定。有可能这确实是一起巧合。 思忖片刻,祁臧问任夏:“任队这么说,是不是有了怀疑的对象?” “祁队果然很敏锐。”任夏道,“刚才你看资料的时候,我收到了我们法医的消息,他们从死者李诗蕊的指甲里,提取到了疑似凶手的dna。 “经比对,这个人就是跟李诗蕊一起爬山的驴友,名叫邵奇。他和李诗蕊是在同城交友圈里认识的。正巧,我们通过问询其他驴友得知,邵奇应该是在追求李诗蕊。那晚在山上,他曾要求李诗蕊跟他住一个帐篷。李诗蕊拒绝了,当场给了这人一巴掌。两个人闹了很大的不愉快。 “邵奇对其他驴友声称,他们是情侣关系。但现在看来他的话存疑。因爱生恨,这可能构成他的杀人动机。 “此外,他们当时是六个人一起上山的,另外四个人能组成两组情侣。两组情侣分别住了两个帐篷,可以互相作证。但由于李诗蕊并没有跟邵奇住一起,邵奇也是自己单独住的一个帐篷。他那一晚做了什么,没有人能证明。 “综合来看,邵奇的嫌疑非常大。我们会对他进行审讯,祁队一起来观察室听听?人就在路上了,马上会到。” 祁臧立刻点头:“好。我去。” 片刻后,祁臧在观察室内旁观审讯。 嫌疑人邵奇,今年32岁,是一名软件工程师。 他的头发乱蓬蓬的,黑眼圈很重,两只眼睛肿得跟鱼泡似的,看上去非常憔悴。 任夏负责审问,当即严肃地看向邵奇:“你跟死者李诗蕊是什么关系?很多人看到你纠缠她。是不是你追求她未果,对她有了仇恨?” “我是在追求她,但不是‘未果’,她答应了做我女朋友的!”邵奇通红着眼睛道,“她只是……我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她是怎么回事!” “我们之前找你问询过,为什么隐瞒你和她的关系?”任夏问。 “我确实怕给自己惹上不必要的嫌疑。那种深山老林,又没个监控,万一我真被当做嫌疑人了怎么办?除此之外,我没多说,主要是觉得丢人。我被她甩了。” 邵奇话到这里,似乎有些控制不住,几滴眼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