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白的帘子被微风拂起,屋外清风习习,屋内缠绵的两人呼吸声此起彼伏,浸湿头发的汗水落到一处,融为一体,阴茎深插进炽热紧致的穴道。 “......陛下。”蕾丝手握着弗洛伦斯紧掐着她脖子的手,呼吸有些滞涩“既然已经宣布了上一任公爵逝世,那就不要追查她了,不行吗?” 碧蓝的眸子紧盯着身下洁白的身体,耸动的腰肢不禁慢了下来。 “为什么这么说?”手上的力气又重了叁分“那个商人说的话说到点子上,你慌了?” 呼吸越发困难,喉间被勒住的感觉十分难受,蕾丝抚着弗洛伦斯的手,却没有去抓,任由她紧掐的自己喘不过气,弗洛伦斯也被汹汹的怒火压抑地快要失去理智,直到蕾丝身体痉挛,开始翻白眼,才回过神忙把手松开。 缺氧太久,蕾丝止不住呛咳起来,而身下的性器还坚挺地插在弗洛伦斯体内,弗洛伦斯忙给它顺气,待顺过气,阴茎已经软了下来。 “她不对您并不重要不是吗?”蕾丝畏缩着身子,侧身看着弗洛伦斯“我不懂您为什么要揪着她不放,因为您,她什么都没有了。” 微卷的金发落在裸露的胸乳前,微微下挑的眼角和紧锁的眉头不知在想着什么。 “我与她联姻,救了你们公爵府,振兴了你们莱星顿家,你现在和我说因为我,她什么都没有了?”弗洛伦斯咬着牙,低声说。 蕾丝移开目光不去看弗洛伦斯,说:“这不是她想要的,你所说的这些也已然被她舍弃了,她什么都没有,您又为何要步步紧逼地抓着她不放呢?” 薄唇蠕动着像是要说什么,到底还是没说出来,被蕾丝打断了。 “真的不能放过她吗?”蕾丝紧握住弗洛伦斯的手,恳求说。 蔚蓝的眸子瞪的老大,微颤的心说不出的滋味,最后还是动容了,挤出一句:“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不去追查了,只是她既然走了,就永远不得回到郡内,别让我在王城见到她。” 午睡时间结束后,仆人们开始准备晚宴,贵族们在席间,花园漫步闲谈。 凯蒂推着蕾丝与弗洛伦斯一同前后在花园漫步,正低声说着话,罗德勋爵忽而出现,向弗洛伦斯单膝跪地,说:“陛下,我有事禀报。” 蕾丝低眉看着他,说“陛下,这人就是个下等的商人,平日就会信口胡诌,我叫人把他撵走就是了。”说着便要叫人,罗德勋爵见形式不对,忙说:“陛下,我知道上任公爵的去向。” 此话一出,蕾丝霎时僵住了,她惊愕地看向这个男人,不知道他是情急之下胡说的,还是真的。 不过好在弗洛伦斯还是信守承诺的,说了不追查就不再打听,她对此付之一笑,说:“阁下请回吧,你一定是喝醉了,我对你说的并不感兴趣。” 罗德勋爵微微一愣,他完全没有想到弗洛伦斯会是这种反应,忙要开口,便被一旁赶来的桑祈拦下了。 “惊扰陛下了,我的姐夫近日神思疲倦,得了癔症,总喜欢胡言乱语,还请您不要放在心上。”桑祈捂着罗德勋爵的嘴,陪笑说。 “既然伯斯特医生都这么说了,那应该是真的了,既然这样,那就把勋爵带回去好好养养精神吧。”弗洛伦斯说着向一旁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示意,拉着罗德勋爵把他带了下去,桑祈见状,也起身欲走,弗洛伦斯叫住了他。 “伯斯特先生,暂且留步。”蓝眸淡淡地看向桑祈,嘴唇微启“我那天交给你的那个女人给我吧,前些时间太过忙碌忘记了。” 桑祈微微一愣看向蕾丝,蕾丝脸色微变,看向弗洛伦斯,说:“陛下,您要如何处置她?” 弗洛伦斯睥睨着蕾丝,说:“五马分尸,再挫骨扬灰。” 桑祈和蕾丝俱是一愣,桑祈不再说话,直冒冷汗,蕾丝则说:“陛下,可否告诉我她犯了什么样的罪,以至于要对她实施这样的酷刑。” “我杀一个杂碎还需要理由?”冰冷的蓝眸直直地看着蕾丝。 “可您说的杂碎是战时穿梭于战场,英勇救伤的护士。”蕾丝声调高了一些,一旁的桑祈颇有些吃惊地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