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她竟然就是你口中的幼妹...” 他激动的说不出话,喉头不停滚动,又惊又喜的跌在椅子上,拿着这张纸,忧喜交集,缓了好一会,他才说:“婳婳她...还好吗?” 听他亲热的喊她婳婳,看他这幅丢魂失魄的模样,陆时侒心中就不爽,忍不住刺他:“拜令姑母所赐,卖身为奴,能好吗?” 喜色消失在许穆清的脸上,他又愧又疚,悔恨自己没有护她周全,他向陆时侒乞求:“璟翊,你...能不能将她还给我。” 陆时侒没答话,慢斯条理的端起桌上的茶碗,用碗盖刮了刮热气,嗅了嗅茶香,饮了一口,古劳银针,茶汤浓滑芳香,不亏是古劳茶之珍品。 见陆时侒一脸淡然的喝起茶来,他忙道:“只要能将她还给我,不拘多少钱,要我做任何事,我都甘之若饴!” “这个...”陆时侒将手中的茶碗搁下,脸上带了一丝慊满意足的笑容,“恕我不能答应。” “为什么?”许穆清皱眉骇然。 “因为她是我的人了。” 从天边划过一道刺目的闪电,照进室内,随即一声惊雷炸在耳边鸣响,他的声音隐在雷声里,震的许穆清魂不附体。 雷声消退,他蹭的一下子站起来,横眉瞪目的拽着陆时侒的衣襟领口,俊雅的脸上狰狞不已,“你...说什么!” 陆时侒毫不在意他的暴怒,不轻不重的又重复了一遍:“她是我的女人,怎么能让你带走?” 一向温文雅尔的端方君子动起手来也丝毫不手软,许穆清一拳打在了陆时侒脸上,嘴角立马沁出一丝血迹,他屈指擦了擦,讥诮道:“穆清兄就这点儿力气?” 许穆清第二拳挥过来来时,他伸胳膊挡了了一下,抬起右手也朝他脸上打了一拳。 君子动口不动手,显然这两人此刻谁也不愿意当君子,你打我还,二人俊美端正的脸上都挂了彩,一时间到也分不出来谁高谁下来,桌上的茶碗茶壶碎了一地,桌椅板凳七倒八歪。 十四听见动静连忙推门一看,就见室内一片狼藉,许穆清把陆时侒摁在地上打,他护主心切,忙跑过来就要拉架,不料陆时侒呵斥道:“退下!” 十四只好退下,心中很是纳闷,二爷与许公子关系比亲兄亲弟还要好,到底是因为什么大打出手?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雨转小,室内的殴打声也停了,陆时侒掏出帕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看了一眼半倚着桌腿,嘶嘶抽气的许穆清,伸手递到他面前,“事到如今,你就算打死我也于事无补,你难不成想让她守活寡?” “卑鄙无耻的伪君子!”许穆清一掌挥开面前的手,怒目而视,咬牙切齿:“我一定要将她带走!” 陆时侒收回手,理了理扯皱的衣衫,有条不紊的道:“在下本就不是君子,穆清兄是君子又如何?不是还护不了她?你既阻止不了她被卖,也休想将她从我身边带走!” 他转身往门外走:“明日此时,我会带她来见你。” 生死限速,加更在11点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