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 “许穆清给你那个蝴蝶簪。” 她哦了一声,“收着呢。” “找出来,还给他。” “为何?”时婳不解,穆清哥哥送给她的东西,她为什么要听他指挥? 陆时侒脸色顿时冷了几分,将茶碗重重的放在桌上,“我昨日说的话你都忘了?要想大家相安无事,你就按照我说的做。” 时婳抿唇,捶在身侧的手握成了小拳头,他怎么能这么蛮横! 临出门时,陆时侒见她穿的单薄,找出一件他的淡月白披风,招呼她:“过来。” 她不情不愿的走到他跟前,见他要给自己穿戴,忙后退几步,“二爷,我不冷。” “我管你冷不冷?”他语气凶巴巴的,拽着时婳手腕子拉过来,就给她披到身上,系好系带。 披风很长,她穿着到了脚踝,下了一夜的雨,地上都是积水,生怕把他的披风弄脏,她走的很慢。 陆时侒停下步子,回头望她,“快走吧,怎么磨磨蹭蹭的。” 后门上停了一辆马车,十四放下车凳,陆时侒先上去,向她伸手,时婳提着裙摆,看着面前骨相极佳,修长漂亮的右手,她愣了一下,才将手搭在他手心,踩上车凳缓缓上了马车。 她没和他坐在一起,坐在了对面靠窗的位置,马车驶动,车窗上的幔帘被风吹的飘飘荡荡,透过缝隙能够看到外面的景象,天阴沉沉的,像是还会要下雨,街上行人不多,叁叁两两的皆是脚步匆匆。 时婳到了陆家一年多,这是她第一次出门。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出来,离开陆家? 一年之前她是期盼着能够离开陆家去找阿娘,现在她就要亲自去铲断这个希望,说不定她会被困在陆家一辈子,到老,到死 想到这里,她心像针扎一般,又疼又难过。 搁在膝盖上的纤纤素手,被她搓弄的变的通红,低着头,脸上的神情看不到,但想必是难过的,陆时侒心里嫉妒的要命,像是泡在醋缸里,酸的不行。 扬声冲驾车的十四道:“是你没吃饭,还是马没吃草?快一些!” 十四跟了他十多年,最是了解他的脾气秉性,知道二爷这是不悦了,忙应声说是,鞭子一挥,马儿飞快的跑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加速,颠的车厢内摇摇晃晃,她被晃的身子坐不稳,眼看就要撞到车壁上,他及时伸手挡在上面,脑袋被他轻轻扶住。 “过来我这边坐。” 时婳红着眼圈摇头,她才不要和坏人坐在一起! 行罢,她的眼泪比圣旨还好使,陆时侒坐到她身边,将人揽住,感受到她略挣扎,他告诫:“老实一些,你要是再乱动,信不信我咬你?” 唇瓣游走在她的耳畔,舌尖像蛇一样缠在小巧的耳垂上,一口含住,牙齿轻轻咬了一下。 时婳浑身的汗毛都竖起,忍不住的颤抖,忙道:“我不动了!” 尒説 影視:p○18.run「po18run」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