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逊色,也添了些值钱的东西。 总之一番引诱下来,所有少年都摩拳擦掌起来。 尹明毓和谢钦对这样的氛围乐见其成,尹明毓还借出一只鞠球,供蛮族和侥族的少年们练习,然后才暂时散开。 在外头坐了一个时辰,尹明毓回到客栈用完午膳便躺到床上,谢策也躺到她身边,躺了没多久便睡着。 谢钦仿佛不知疲累似的,仍旧手持一本书,坐在榻上慢慢看。 尹明毓随手给谢策扯了被子,而后侧身看着谢钦,微微打了个哈欠,问道:“青天白日地进去,是否有些冒险?” 谢钦放下书,道:“观察了些时日,内里不知如何,但白日族庙外的守卫放松些,他们会配合行事。” 尹明毓闻言,点点头,又趴了一会儿,也闭上眼睛。 谢钦走到床榻边,给尹明毓盖了盖被子,随即站到床边,眺望着族庙的方向。 不多时,一个女子的身影缓缓走入谢钦的视线中,谢钦在她身上稍一停留,便移开。 女子正是胡族长的侍妾,她越是靠近客栈眼神里越是有近乡情怯之色,并未注意到谢钦,直到走进客栈,问清楚南柯的住处,瞧见南梦族的男人们,方才冷漠下来。 南柯一见到她,神情霎时一喜,一把抱住她。 侍妾瞬间湿了眼眶。 南柯松开她,问:“你怎么来了?” “我求了胡族长,而且……”侍妾擦了擦眼泪,手覆在肚子上,复杂道,“我怀孕了……” 南柯一怔,随即安抚道:“想不想生全都随你,不必有负罪。” 侍妾复杂神色里交织着恨和不舍,渐渐不舍占了上风。 南柯明白过来,“有一个南梦血脉的孩子,对咱们有好处。” 侍妾眉间依旧揪着,又道:“我没法儿靠近胡族长的书房,不过想起一事,一年半前有一天夜里,我睡不着,听见了些喧闹声,从窗边瞧见一条长长的黑影往族庙那儿去,到族庙就消失了。” 她说起来,脸上还有些瘆得慌,“不知道有没有用处,但那族庙一直便奇奇怪怪的,肯定有问题。” 南柯思索不出所以然来,便道:“我会禀报刺史夫人。” 尹明毓小憩醒来,便听南柯说起了这事儿,她直接转达给谢钦,就叫醒了谢策,和戚夫人一起去蝶仙庙后头看蹴鞠赛。 他们到那儿时,比上午更多的人围在蹴鞠场外,还有人自动自发搬了椅子桌子过来,自己创造最佳视野。 尹明毓极有仪式感,直接让人搬了长桌,将彩头一一摆在上头,金子带的不够,便用银子凑,连同其他人的彩头,堆得满满一桌子,极为耀眼。 蹴鞠赛还没开始,没有其他东西分神,看客们的视线全都被吸在了这些彩头之上,根本挪不开眼。 莫说他们,尹明毓自个儿教人摆得明晃晃的一桌,表面上若无其事,实际也不由自主地瞥过去。 她添的彩头,那也是她的私产,尹明毓本来想着她看蹴鞠赛看得尽兴了,也是为自个儿的高兴买单,但此时瞧着那一大堆财物全与她无关,不禁惆怅,便微倾身体向谢钦靠近。 而她还未说话,谢钦便道:“补给你。” 尹明毓:“……” 被预判了。 尹明毓悻悻地坐正身体,不是靠自个儿得来的,快乐减一半。 蹴鞠赛正式开始,州城的小郎君们系红发带,站于一侧,蝴蝶谷的少年们系蓝发带,站在他们对面。 谢家护卫站在两方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