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时,温少宁和温暖兄妹从仓库里走了出来。 “占队,刚才我们兄妹俩在仓库里找到了一个物证。”温少宁的话音一落,张德喜吓得腿一软,差点儿栽在地。 围观的村民们听到找到了证据,都忍不住好奇的问道:“是什么?真的是有人纵火吗?” 温少宁把手里的煤油灯对着烟嘴,让所有人都能看的清楚。 “这个铁烟嘴好像是张德喜的?” “我记得他抽烟的时候,喜欢先套上烟嘴。而且他这个烟嘴跟别人的不一样。” “还真是,我记得张德喜每次抽完烟,都会先取下烟嘴,再把烟头扔了。下次抽烟的时候,再套上新烟。” “张德喜平时这么老实巴交的人居然是纵火犯,这谁能想到啊?”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温少宁没想到村民们都认出了烟嘴是张德喜的。 “张德喜你还有什么话说?我们家哪里对不住你了,你居然放火把仓库给烧了,你怎么这么恶毒,我爸本来打算等他从粤省回来,给你升高级技师,让你自己负责一个项目,可你就是这样反馈他的。” 张德喜看到烟嘴的时候,心里确实很慌。可他知道如果自己跑了,怕也跑不掉。 温少宁这话说的好听,如果温建成真的看好自己,那这次去广交会他为什么不带自己去? 如果他真看好自己,去粤省之前不把项目交给自己?说白了还不是不相信吗? 别说自己,就是之前那些工艺比自己好的老师傅,就因为站错队了,还不是被温暖赶走了。要不是温暖,陈平也不会为这件事烦忧。 “少宁,你居然不信我?这烟嘴是我的没错。可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烟嘴会在这里?一定是阮建军他陷害我。毕竟我来送竹椅,我就看到他一个人在仓库里鬼鬼祟祟的。后来他让我赶紧走。说不定就是那时候他从我口袋里拿走了烟嘴!” 张德喜心里记得陈平的话,所以即便大祸临头了,他还敢反咬一口。 让阮家和温家闹掰,没有阮家的支持,温家对于陈平来说也不足为惧了。 阮建军没想到张德喜居然反咬自己一口。他气的快步走到张德喜的面前,直接给了他一拳,“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害我?” “阮建军闹就成怒要杀人灭口了!占队,救命啊!”张德喜忍不住惨叫一声,他把阮建军气得跳脚。 温暖看着他们闹腾并没有说话,由于刚才那块竹椅被烧成了竹炭,她凑过去闻了闻,依旧能够闻到刺鼻的松香水的味道。 “阮建军,分明是你不满意沙发藤艺工坊给你开的工资,你偷走了我烟嘴陷害我。”张德喜觉得哪怕温暖怀疑自己,那自己也要拖阮建军下水。 到时候阮家和温家关系破裂,让温家不再相信阮家,那样陈平就有可乘之机。 如此一来,自己也算是报答了陈平的救命之恩。 阮建军气得双目通红,他现在又气又恨,可他现在满身张嘴也解释不清。 “张德喜,这个烟嘴是不是你的?”温暖忽然开口。 张德喜听到这话。“温暖,这烟嘴是我的没错,但……” 他后面想说话的还没说,就被温暖打断了。“是你的就好,在你送的竹椅的竹筒里找到你的烟嘴,你最有嫌疑。” 温暖说着便看向了占北。“占队长,你觉得呢?” “张德喜是犯罪嫌疑人,不过只有一个烟嘴还不够。” 张德喜听到占北的话,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气。“占队长,你英明,不然我就要被人反咬一口了。” “先把张德喜绑起来,再去张家搜查,看看能不能搜到其他证据。”占北接下来的话,让张德喜脸色苍白,他撒腿就想跑,但没跑几步,就被占北一脚踹在地上。 “往哪里跑!”他直接拿出手铐把张德喜扣上了。 张德喜故意哀嚎:“屈打成招了,欺负老实人了!”可无论他怎么叫,占北并不搭理他,直接拖着他往他家里走。 到达张德喜家,很快在他家的杂货间发现了几个空的玻璃瓶子,温少宁凑过去一闻。“是松香水的味道。” 阮建军闻着这气味有些熟悉,“张德喜你在竹椅上撒上了松香水骗我是给陈村长刷油漆沾的气味。亏我那么相信你,你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