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老侯爷知道自己这么多年来尽力袒护的一家人是这种模样,不知道那场戏该有多精彩。 见赵琼华如此不留情面,许老夫人上前几步就想对赵琼华动手,可还不等她碰到赵琼华,凉亭处的护卫就眼疾手快地抓住许老夫人,将她双手紧紧锁在身后,任她如何也挣脱不开。 “你这疯丫头,快让他们放开我。” “不然我明日就让全京城知道你们侯府是怎么忘恩负义的。” 她记得清楚,从前她们还在周家的时候,周禾就是这么被赶出府的。 既然当时那些流言能毁掉一个周禾,那在京城这种地方,她想毁掉一个赵琼华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赵琼华见她还是这般口无遮拦,一时竟也被气笑了,“原是本郡主念着你是周禾身边的丫鬟,又上了年纪,本不想与你动手的。” 奈何她实在是不知好歹,她自己不懂得收敛。 那赵琼华自然也不介意让她多长长记性。 她说着,随手点了一个站在一旁的护卫,“掌嘴十次。” “之后将他们一并请回留月阁。” 闻言那妇人挣扎地更厉害,她正想再破口大骂时,白芍就直接上前抽出她的手帕,顺势堵上她的嘴。 而男人想上前阻拦护卫时,刚走出一步便被其他护卫给拦住,寸步难行。 似是不想再理会这边的闹剧,赵琼华吩咐完后便转身带着白芍离开。 小张管家见状连忙为赵琼华让开路,“郡主放心,小的一定都处理好。” 赵琼华是信他的,闻言她点头,正要走出去时她忽又吩咐道:“永宁侯府的那张请帖不必送到留月阁了。” “是。” 末了赵琼华方走出一段距离时,凉亭内便响起一声接着一声的掌掴声,等那护卫停手时,许老夫人的两侧脸颊已经红肿,而她嘴角也已经洇出血迹,眼眶都含泪。 “送几位回留月阁。”见他们也打完了,小张管家点点头,也没多说,只兀自吩咐道。 见管家这么听赵琼华的话,许周氏微微眯眼,这才忽然察觉到其中的反常,“你竟然是赵琼华的人?” 在她接管公中还没一两年后,小张管家便顶替了从前他父亲来侯府当了管家。 他做事一向靠谱又圆滑,从不得罪人,因此许周氏一直都很信任他。 却不想她事事都有所嘱托的人不知在什么时候就已经投靠了赵琼华。 小张管家面不改色,“许夫人既然已经交出公中,不日也要迁府,侯府的事就轮不到您来过问了。” 不等许周氏再说两句,他就给护卫使了个眼色,让他们直接将人送回去。 * 等赵琼华回到琼华苑时,褚今燕闲来无事正坐在院子里捣弄着花瓣做丹蔻。 “你今日怎么做起丹蔻来了?” 赵琼华见状,一时间颇为新奇,忍不住凑过去仔细瞧着。 以往褚今燕出门虽是会梳洗打扮,可她却很少会自己动手做这些。 以往赵琼华在折腾这些时,褚今燕不是在厢房中休息就是在练着武功,从不来搭手参与。 今日她自己竟破天荒地开始捣弄这些。 褚今燕苦大仇深地低头看了一眼刚被弄出些颜色的花瓣,“我也不想,被迫来搞这些的。” 她从前瞧着赵琼华做丹蔻时也没觉得有多难,结果轮到她自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