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地哀嚎,还不能嚎得太大声,怕引来过路的人,更怕许新月去而复返。 许新月离开许家后,径直回了家。 到家的时候,许冬至他们已经到家有一会儿了,正在厨房给陆白打下手。 见她回来了,许冬至便问:“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路上有点事情耽搁了,晚点再跟你说。”许新月把手里提着的篮子递给他,“伯娘给的韭菜。” “韭菜炒鸡蛋吃吗?”陆白问。 “吃。”许新月说。 “好的。”陆白点头,对许冬至道,“你把韭菜洗了。” 许冬至把篮子里的韭菜拿出来才发现,篮子里还放着一块二。 看到这一块二后,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杨翠兰不好意思收他们给的桃子,又不好拒绝,就偷偷往篮子里塞了钱。 “这钱是伯娘放的吗?”他问许新月。 “不是。”许新月摇头,把她诓骗杨翠兰的那套说辞,又跟他说了一遍,“这钱是我在路上捡的,本来想一起给伯娘,但她不要。” 许冬至听了,没有质疑她,只是脸上的表情不受控制地有点微妙,所幸很快就被他掩了去,谁也没看见。 “捡的钱要还给人家,不能随意用掉。” “哦。”许新月敷衍地应了声,说,“放你那,怎么处理,你看着办,我在去打谷场的那条小巷子里捡的。” “好,我到时候问问看有没有谁在那里丢钱了,要是没有,我就把钱给陈叔,让他处理。”许冬至话虽然说得滴水不漏,但都是说给陆玉听的。 事实上,许新月说的,他完全不信。 也不能说完全,更准确地说,他不信的,只有钱是捡的这一点。 他想钱应该是她在去打谷场的那条小巷子里得的,至于是怎么得的,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黑吃黑。 有人尾随许新月,试图对她图谋不轨,她知道后,故意把人往偏僻的小巷子里引,然后,黑吃黑。 这个情形他很熟,因为亲身经历过。 陆玉听许新月他们姐弟俩的对话倒没有怀疑什么,只觉得许新月运气好,出去送个东西都能捡到钱,还不少,他看了一眼,有一块二。 许冬至一直到吃完午饭,才找到机会问许新月:“你黑吃黑了谁知道吗?” “知道。”许新月说,“陈麻子。” 许冬至一听陈麻子这个名字,眉头就忍不住蹙了起来,语气也不由自主冷了几分:“他想对你做什么?” “不知道,我没问,他一上来,我就一脚把他踢飞了。”许新月如是道。 “没脚下留情吧?”许冬至问。 “没,就差没用上异能。”许新月道。 “就只是踢了一脚吗?”许冬至又问。 “还踩了两脚,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一脚踩在他的腿上,把他的腿踩断了。”许新月老实说。 “挺好的。”虽然他姐的死,严格上来说是许老太太他们造成的,但陈家人也不无辜,而且,是陈麻子图谋不轨在先,怪不得许新月,“你就是因为这事耽搁了?” “不全是。”许新月说,“我回来的时候,路过许家,没忍住翻窗进去,让炸鸡把他们一家人都抽了一顿。” “没抽死吧?”许冬至问。 “没有。”许新月摇头。 “那就好。”只要不闹出人命,她抽许老太太他们,许冬至还是挺乐见其成的。 下午的时候,沈追司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