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梦而醒,大概是昨天欢爱累到了她,冯梦如起床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穆向天的身影,他是个很有时间观念的人,这一点不得不承认。 下楼的时候,冯梦如穿了件蓝色的长裙,脖子上一条白色的丝巾,整个人飘逸凡美,却也愈衬的她肌肤胜雪。 穆向天瞥了眼她一眼,见她只喝了一杯牛奶就起身,就说道,“今天不用去上班了。” 冯梦如停下,不解的看着他,“为什么?” “带你去医院,”他是看她太瘦了,实在不放心。 “不用,”她直接拒绝,说完就向外走,却被他拽住,这情景与昨天早上何其相似。 望了眼紧握住自己的手,冯梦如看他,完全没了昨夜缠绵的温情,“你又要干什么?” “去医院,”他说的斩钉截铁。 “不去,”冯梦如也毫不示弱。 空气中的火药味越来越浓,有种一触即发的感觉,而坐在桌上仍吃着早餐的欧欧仿若司空见惯,仍兀自享受着美味的早餐。 “别惹我,”穆向天压着火气。 “那就放手,”冯梦如冷笑。 “你都快瘦死了,”看着她脖颈处露出的清晰骨痕,他终于吼了出来。 “是么?”冯梦如浅笑的故意扬了扬脖子,然后向穆向天凑近一些,好闻的百合花香气流入他的呼吸,清新又带着诱惑,“穆总,你不知道吗?现在流行骨感美……” 这个女人是存心要气死他吗?可是他握着她的手终是被她拂开…… 忙碌了一天,下午空下来的时候,冯梦如不由又去拿咖啡,仿佛这是一道定式,早就成了她的习惯,但是想到未出的化验结果,她又将咖啡放回了原处,只是没过半个小时,她就开始难受,那滋味说不出来,像是有万虫在咬,像是在咬着她的肌肤又像是在咬着她的心,更像是在咬着她的灵魂。 这种折磨让她觉得可怕,但是尚存的意识警告着她,一定不能再碰那咖啡了,不管是不是毒品,她想自己一定可以戒掉,一定可以…… 她把自己锁在操作间里,任身上的冷和热不断交替,但就是不去碰那咖啡,嘴唇被咬出血来,她仍在坚持,电视上演的那些吸毒者都是因为意志力薄弱才会变成那样,而她相信自己。 小时候,她和邻居家的小孩玩,结果不小心划破了小腿,大约破了个五厘米的口子,哥哥带她去医院缝合的时候,恰好没有了麻药,她竟一个字都不喊疼的让医生在无麻药的情况下给她缝了伤口。 那个时候,她就知道自己有着非一般人的意志力,所以这次她一次可以,一定可以,可是真的好难受,好难受…… 也不知自我斗争了多久,终是意志力被消磨殆尽,她忍不住伸手去拿平日用的咖啡杯,结果手一抖,杯子掉在地上,漂亮的瓷杯刹那被摔成了碎片,而这一声破碎也让她迷失的意识又回归,狠了狠心,她拿过碎片,然后危猛烈的扎向自己的大腿。 刹那,肌肉被割裂的痛意掩盖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