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所以得回家。 我盯着自己肿得像根萝卜似的食指,没忍住噗嗤一声乐了出来,我把自己的手指往梁临脸上戳:“好像一根萝卜啊。” 梁临一点也没有要笑的意思,他抓起我的手,示意我:“手指还能弯曲吗?” 我尝试了一下,能够弯几乎不可见的弧度,我莫名就觉得自己手指好笑。 梁临拉着我转身就往来路走:“先回去吧,明天再来。” “不用了吧。明天来那我们今天不就白走了吗?”我们之前的计划还是准备晚上在树上过夜,怎么可以就因为小小的手指肿起来,就决定回家? 梁临拉着我的手腕,带着我往来路走:“你看你手肿的这么严重,如果那只咬你的虫是有毒的呢?那你这根手指可能都不能用了。万一再救不及时,那整个手都不能用了。” “有这么严重吗?”我怀疑。 梁临一脸严肃地看了我一眼:“你还想不想要画画了?写字都不能写了,游泳也会受影响。” 梁临说得像是再不进行治疗的话,我下一秒就要进行截肢了。我又动了动自己肿起来的手指,确实越来越难活动了,我想到赵闻礼对我的吩咐,决定还是自己的安全最重要。 我想,如果是梁临的手肿了,那我也会劝他立刻回家去上药的。 回去的路上,梁临步子比来时要快了很多。我被他拉着往前走,脑子里想着梁临方向感这么好的吗,好想完全知道出去的路怎么走。 我想如果我在前面带路的话,肯定会认真思考很久。毕竟周围的景色都差不多,我也只是偶尔在路边的几棵树上绑了绳子。 我刚想问梁临怎么知道方向,就看见梁临脚踩过了好几节被打折了的草。 我眨了眨眼睛:“梁临,你……”原来不是拿棍子在地上乱挥啊。 我怎么没想到用棍子把杂草打折,就可以知道自己来的路了!梁临好聪明啊。 我才想夸梁临聪明,却见他并没有沿着草被打倒的方向往来路走,他斜着逐渐远离被打折的草。 我立刻阻止他:“梁临,你是不是走错路了?这样走我们会不会迷路?” 梁临沉着嗓子告诉我说:“不会。” “你怎么知道路是怎么走的?” “我方向感好。”梁临一本正经地告诉我道。 我的方向感也挺好的,但我不相信在一个太阳被树木完全遮住的森林里,还能够拥有非常正确的方向感? 结果我跟梁临才走了还不到半个小时,梁临竟然真的带我出了森林。 我站在自己刚准备进来时,绑了绳子的树下愣神。 我们早上七点多钟出门进入森林,到中午十一点半,休息了到了一点左右的时间,又走了好几个小时,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我转头看向梁临,满脸的难以置信:“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梁临皱着眉头,拉着我的手,往他家房子走去。 我实在是不能理解:“我们早上天亮就出发了,除了中午休息了一会儿,下午还走了好一会儿,为什么你半个小时就能够走出来?” 梁临没回答我,直走进了他家房子,他才松开我的手他开始喊佣人来给我看手。 我隐隐有一种被戏耍了的感觉,在佣人给我看手的时候一直保持了沉默。 佣人给我看完后,告诉我说我手是被森林里的虫咬了,上几天药之后就能够消肿,不需要担心。 我谢道:“谢谢。” 佣人叔叔犹豫了一会儿,问我:“你们是今天大早上进森林了吗?” 我点了下头。 佣人说:“你们两个人进去很危险的。”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