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找别的医生,那我以后‘救治’你。”顾亦徐扭头看向他,眼睛亮晶晶的,闪烁着异彩的光:“是这个意思么?我们循序渐进,就像今天这样,行吗?” 程奕微有动容。 “想要我不那么在乎你,是不可能的。” 她轻声细语,话语却是完全相反的坚持:“这点我永远改不了。” 在程奕面前小心翼翼,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太过重视。 他的喜怒哀乐主导着自己全番身心,没有办法不去在意。 侧身歪头说话时,纤细脖子微仰起,颈部肌肉牵扯,连带肩颈处拉紧、绷直成一条线,突显在薄薄表皮层下。 像细弱的骨,按摸上去却是软的。 程奕沉默一瞬,抬手压在那块似筋似骨的凸起,位置卡得刚刚好,托起顾亦徐下颔,而后低头深吻。 此刻所有语言显得苍白,他默许顾亦徐的行为,因为那不同于威严男人身上,那种常见居高临下、冰冷施舍的同情,而是深爱之人在担忧怜惜。 · · 近来,亲的太过频繁。 有时气氛正好,有时感情到位,或者其实什么也不用,他们视线相碰,只是单纯地想如此罢了。 好在并不腻味。 吻至中途,脖子开始发酸,刚分开点空隙,想说换个姿势时,顾亦徐忽然一怔,感知到身后被咯了下,像是什么东西顶住自己。 她后知后觉,意识到那物体是什么,不禁无奈凝噎:这才多长时间,怎么又…… 程奕像是看出顾亦徐的困惑,他丝毫不掩饰身体变化,反而有意无意蹭过腰臀,惹得顾亦徐更加惊惶失措。 末了,还若无其事地淡然道:“我年轻,你得体谅下。” 他们换成面对面,顾亦徐坐在盥洗盆旁的台面上,脸红耳赤,好不容易做足心理建设,再“体谅”时,程奕却不动声色拦住她。 “你再弄,我受不了。” 光是想到眼前这个人,消不下去。 他低笑一声:“我自己来。” 顾亦徐原先一直没看,关了灯周围黢黑,近在眼前的脸不足以看清,何况是别的? 但此刻光线充足,该看不该看的,都瞧得一清二楚,顾亦徐低头时浑身一颤,心间慌乱不已,“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好意思讲出口。 她先前抚摸时,顶多感受个大概,因为羞涩不敢留神,脑内想得尽是别的东西,以是具象如何,只有个隐约印象。 但在这一刻,顾亦徐才深刻意识到,程奕拥有四分之一白人血统,作为混血的“长处”。 她羞愤欲死,想尽快逃离,程奕却舍不得松手,一直哄着:“别躲,让我亲下。” 天生擅长感知的能力此刻极尽发挥用处,攫取顾亦徐脸上的每一分信息,冷静分析之后,再付诸于言行,他特意以蛊惑的语调循循诱导,顾亦徐很快软化成一滩水,任由程奕施行。 “……” 最后,她手上干干净净。 但腿间隔着层衣物,微凉液体渗透进来。 顾亦徐面上烧得通红,更禁受不住了。 · · 进入十二月,手上奶茶从冰饮换成热饮。 郑丹蕙嘬饮一口新鲜出炉的阿华田,被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