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地调侃:“师父对她既然如此感兴趣,怎么不顺便打听她姓什么、叫什么。” 谢肆侧眸睨他一眼:“我这不是在打听了?” “……” 哪怕玩世不恭如贺烺,也着实震惊了下。 他完全没想到谢肆会如此毫不避讳,承认对云霏霏感兴趣。 “师父,那小宫女是云家庶女,行六,原名叫云霏霏,细雨霏霏的霏;进宫后改叫云画,眉目如画的画;但是太子对她神魂颠倒,宝贝得紧,恐怕不会轻易放手。” 贺烺知道谢肆的克己自持与陆骁有的比,他本意是想劝师父放弃,没想到谢肆面色反而更深沉了,眼中的阴郁几乎要滴出水来。 夜宴的时间到了,谢肆没再开口询问云霏霏的事,贺烺眼皮却跳个不停。 …… 另一头,太子营帐内,云霏霏正在为陆骁更衣。 明日一早秋猎才算正式开始,晚上营地却依旧热闹非凡。 每年秋猎几乎京城所有世家子弟都会参与,不止是要在皇上面前展现骑射,更是要在夜宴上表现自己。 陆骁太过优秀,往年秋猎都是由他拔得头筹,然而陆骁却从来不参加夜宴上的比武,是以对那些世家子弟而言,这秋猎的重头戏不是打猎,而是比武。 即便陆骁不参与比试,夜宴却还是要出席的。 陆骁平时看着瘦弱,换上修身的劲装之后,却完美地勾勒出他宽肩窄腰和肌肉曲线,双腿笔直修长,浑身充满力量感,令人不敢直视。 哪怕云霏霏一天要替他更衣好几次,如今看到陆骁这身打扮,心儿也忍不住跟着砰砰砰地跳个不停。 这两日两人同乘一辆马车,陆骁没少将她捞到怀中亲昵,虽然都只是浅尝辄止的亲昵,却也叫云霏霏难为情透了。 她红着脸退到一旁后,根本不敢再像之前那样偷看陆骁。 云霏霏安分守己,换上一身劲装的陆骁却朝她走了过来。 “殿下?”云霏霏不敢抬头,可即便不抬头,她依然可以清晰地看到陆骁包裹在劲装后的坚硬身躯。 她慌乱地移开目光,一路往下扫去,脸却越来越红。 殿下穿得这么修身真的好吗? 云霏霏忍不住胡思乱想,羞怯的目光终于在扫过陆骁握着玉佩的手时顿了下。 她认出那是太子随身佩带的玉佩,那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玉质润泽细腻,通透柔和,显然是上品中的上品,极为珍贵。 陆骁低沉的声音从头上落了下来:“头抬起来。” 云霏霏乖乖抬头。 陆骁将系着红绳的玉佩戴到她脖子上。 云霏霏心中一惊,忙不迭地摇头:“殿下不可,这玉佩太贵重了,您不能给奴婢。” 陆骁不语,修长手指往下,慢条斯理地解开云霏霏的衣襟。 这个动作太突兀,也太放肆,她吓得想后退,细腰却被陆骁握住。 云霏霏动弹不得,紧张地喊了声:“殿下?” 陆骁略显粗粝的指腹擦过她的锁`骨,云霏霏身子一软,小手下意识抱住男人的劲`腰。 下一刻,冷冰冰的玉佩被塞进小衣里头,顺着肌肤一路往下滑,不偏不倚地停在凝脂酥玉间。 云霏霏打了个冷颤,脸却瞬间涨红。 “戴在里头便不会弄丢。”陆骁摸了摸玉佩,满意地眯了眯眼。 似乎怕云霏霏戴着难受,陆骁耐心地低着头,轻手轻脚地调整着。 “殿下……” 不知道是玉佩太冰,还是太难为情,云霏霏说话时牙齿都在打颤:“这是您的随身玉佩,要是奴婢不小心弄丢了,是会出大事的。”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