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 不禁似笑非笑调侃了他两句。 大概是心虚的关系,谢肆素来平静无波的眼眸竟然闪过一丝尴尬。 他的确心中有愧。 昨晚谢肆虽然不至于肆无忌惮,却也与谢晚来了两次,两次都弄在里面。 即便后来他亲自帮谢晚清理干净了, 也无法保证不会出事。 毕竟谢肆无论哪方面, 都比寻常男子都还要强悍, 威猛非常。 谢肆知道老夫人有多宝贝谢晚,抿了抿唇, 如实以告:“方才儿子已经让厨房准备避子汤了,待会儿晚晚醒来, 再请义母想办法哄她喝下。” 襄国公夫人愣了下, 无声的看了江嬷嬷一眼。 江嬷嬷心领神会,当即带着屋里的丫鬟婆子退出厅外。 偌大的外厅,瞬间就剩下他们母子二人。 襄国公夫人蹙眉道:“晚晚是你明媒正娶, 八抬大轿进门的妻子,喝什么避子汤?有了生下来便是!” “晚晚如今只是个孩子……” 谢肆一句话都还没说完, 襄国公夫人便骂道:“你混账!” “你也知道晚晚心智不比常人, 昨晚怎么还下得去手?” 下得去手就算了, 怎么还弄在里头了? 老夫人有意凑合他们俩,早就命人准备了鱼鳔、羊肠等物备在屋里,既然担心谢晚怀上孩子,怎么就不用那些东西? 这些话太过粗鄙,老夫人骂不出口,只能改口骂道:“你如今都三十有四,还是两个孩子的爹了,怎么还像个毛头小子,就只顾着自己痛快,不计后果。” 人前威风凛凛的禁军统领,此时挨了老夫人的训,却是乖如鹌鹑,一句话都不敢反驳。 待老夫人骂得痛快,谢肆才又道:“自古以来生孩子就是在鬼门关走一遭,晚晚年岁不小,儿子实在不想冒险。” 襄国公夫人闻言,微微叹了口气:“放儿担心的也不无道理,但是避子汤伤身,我是不会给晚晚喝的。” 谢肆也不想谢晚喝那东西,心中却更担心另一件事:“若是晚晚又怀了双胎该如何是好?” 就算是年轻的少妇怀了双生子,那也是九死一生,风险极大,更别提如今谢晚已是三十有二。 襄国公夫人脸色铁青,恨不得拿起拐杖敲他的头。 …… 谢晚醒来时,没看到谢肆,只看到老夫人坐在榻边,眉眼温柔的看着自己。 “阿娘!” 谢晚想爬起来扑进老夫人怀中,才发现浑身酸软得厉害,尤其是双腿和后腰。 忆起昨晚的点点滴滴,谢晚芙蓉般的玉面微微的红了,难得的露出几许不自在。 谢晚忍着腰酸,扑进老夫人怀中,小声道:“阿娘,怎么办,昨天、昨天我欺负阿兄了。” 襄国公夫人:“……” 昨天头一回,是谢肆情难自禁,第二回 ,却不是他的本意。 他原本只想来一次,无奈谢晚如何也不肯放他走。 谢肆太温柔了,那样的温柔深深叫谢晚沉溺,还体验到了从所未有过的美妙,舒服得难以自持。 谢肆明明告诉她不能继续,她却像个小无赖,搂着他的脖颈不肯松手,娇声软语的求他再来一次。 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在那种时候都拒绝不了谢晚,更何况是恨不得将谢晚揉进自己骨血中的谢肆。 谢晚看着母亲:“我明明答应阿兄不能乱摸,却忍不住一直摸他。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