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垫,没玩弄我,也没有不好意思,就自然地将脚踩在我的脸上。 这样维持了一个多小时,他批完了文件,说没问题,让我签名,我也没看,快速签完然后求他玩我,他笑我:“这样下去你迟早得精尽人亡。” “中国有句古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意思是为了美好的东西即使倾其性命,也是值得的,我这要能在你脚下死,我也认了。” 他听后笑声爽朗,“要是我女朋友有你一半迷恋我,我就知足了。去,把我的皮鞋叼过来,我今天可是为你在外头跑一天了,鞋子全他妈是灰尘,你这当老板的可得好好给我清理干净。” 我心头一突,鸡巴跳了几下。你让老板给自己清理皮鞋?还是用舌头!换别人早把你给辞了,谁还给你高薪让你这般舒坦。 “是,主人。” 我把他的皮鞋叼过来,他一只手捏着皮鞋一只手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舌头当毛刷一样清洁他一天下来全是灰尘的皮鞋,最后还让我拿来镜子让我伸出舌头看镜子里头我发黑的舌头,羞辱我说:“你说你,一个人用来吃饭用来品尝的地方干什么不好非得喜欢用来干这种肮脏的事,我今天在外面走了不知道多少路踩了多少肮脏东西沾了多少尘啊土的,我女朋友抱怨我邋遢没形象,你却这么喜欢舔。你说你这奴性是不是盘古就根深在你骨子里了,就连死了喝了孟婆汤投胎转世还是这幅贱样?我看你下辈子还得继续做别人脚下的一条狗。” 他捏住我的舌头,用指腹抹了抹我的舌背,“舔了两只鞋舌头有点缺水了,有点糙。”然后提了提嗓子眼,一口浓痰吐在我的舌头上,就像擦护肤品一样给我滋润舌头,不久抽回手指让我咽下去。 “香不香?” “香,主人。”我频频点头。 他笑了笑,“怎么什么东西你都爱吃。” “我就是您的垃圾桶,主人身上的任何脏东西贱狗都爱吃。” “那是不是连我擤出来鼻涕你都爱吃。” 他语言刺激着我,使我体内下贱的因子彻底爆发出来,学狗冲他“汪”了两声,还拼命地吐着舌头取悦他,就盼着他真的擤些鼻涕给我吃。 他看着我那般迫切,倒没有故意为难我,让我张嘴往我嘴里擤了两坨鼻涕。我含在嘴里,腥腥的,咸咸的,直到他下令批准了我才敢咽下去。 我承认我并不是爱吃这些恶心的东西,这完全是我体内的奴性作的祟,我喜欢的不是吃痰吃鼻涕吃屎,而是喜欢那种臣服,不被当人看待的下贱的感觉。 大概过了一个月,寅成提前一个星期打招呼说要过来。 泰森自动自觉搬回去,而淫靡了一个月的我瞬间清醒,想起还有重要的事没有做。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