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芜淡淡看着凌鹤,没说话。 童司泽发现气氛不对劲,赶快充当和事老,笑着说:“哎,大家都是朋友,别把氛围弄的这么严肃嘛!” “既然都遇到了,那就一起喝个咖啡吧?”童司泽一脸憨憨的表情。 沈芜撇着童司泽,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这家伙还是这副大大咧咧没长大的样子。 童家交给他,真的放心吗?! 这凌鹤似乎看起来都比他靠谱一些! “就不一起喝咖啡了,我和我老婆还有悄悄话要说,的确不太方便。”薄祁忱挑眉,话里话外都在说他们会当电灯泡。 童司泽表示,真的有被扎心到。 凌鹤却面无表情的看着二人,而后大步出去了。 他也的确不太想和他们一起喝咖啡。 童司泽见凌鹤出去了,赶忙和沈芜打招呼说:“那我们回见,我先走了哈!” 两个人离开了。 薄祁忱的眸光还紧盯着凌鹤。 凌鹤上车之前还最后看了薄祁忱一眼。 仿佛两道电光在空中交接,充满敌意,十分危险! 沈芜挽住薄祁忱的手臂,示意薄祁忱别看了。 别因为一个凌鹤影响了心情,他今天开一天会已经很累了,现在出来就开开心心的。 凌鹤上了车,童司泽也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淡淡道:“凌鹤,你竟然对bo集团的股市下手?” 凌鹤没说话,神色傲慢。 “你知道你动的是谁的股市吗?是薄祁忱!你弄不好就要坐大牢的!” 凌鹤拧眉,他怎会不知道? “你的命是我捡回来的,也就是我们童家的。我们童家救了你,是让你好好做人的,不是让你如此不爱惜自己生命的。凌鹤,你能不能振作起来,别做那些无谓的挣扎了?!” 凌鹤握紧方向盘,脸上已经爬满愤怒,他喝道:“什么叫无谓的挣扎?” “你根本就斗不过薄祁忱!你为什么总是对他不放!” 凌鹤红了眼,怒火消散不去,他猛地拍着方向盘,气恼道:“因为他是沈芜的男人!我就要让沈芜身边的人都不好过!” 童司泽闭上眼睛,一手揉着眉心,“凌鹤,你太单纯了。” “小心你没伤害到沈芜,反倒引火自焚!” “凌鹤,童家就只会救你那一次!不会救你无数次!!” 凌鹤转过头看童司泽,“你为了一个得不到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拦我,你到底图什么?” “那你呢,你又图什么?为什么不能放过阿芜?难道放过阿芜不是放过你自己吗?让自己开启新生活,这有什么不好?!” 童司泽不懂。 无人岛的事儿根本就是逼不得已! 他不死,那么死的就是沈芜! 况且沈芜当时没有赶尽杀绝,还给他留了一口气,不是吗?! 凌鹤啊凌鹤…… 怎么还像个小孩子,这么分不清是非。 分不清的让人头痛。 …… 沈芜看到咖啡厅里闲置的钢琴有些手痒痒。 她摸了摸手心,被薄祁忱发现了小心思。 他瞧着沈芜,挑眉,“想弹就去咯。” 沈芜扁扁嘴,“也没那么想弹,就是手痒痒想试试而已~!” “试试就是想,想就去做。”薄祁忱将沈芜拉起来。 沈芜瞧着他。 她莫名喜欢薄祁忱的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