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肉棒串着美人姿势将圆桌上的汝窑盅盏移开,将小姑娘放在铺着蜀锦的黄花梨圆桌上,一手握腰一手捏腿,便开始狠狠挞伐起来。 此刻杨老大也不讲究什么技巧,先一通乱捣,借着内膣的肉珠好好研磨研磨解解皮肉之痒,同时不管不顾只往深处顶去,势要叫这姑娘一次吃饱了。 方才他还顾忌些尺寸,谁知这水帘洞真是丝毫没有自知之明,贪心的很! 贪心就得能受着! 这会儿整根进出,越入越深,杨老大一顿急风骤雨,吓得阮玉颤声儿哭道: “慢…慢些~太…太深…深了~” 偏偏又语不成句,急的她整身皮肉涨得粉红粉红。 腿心儿那狂杵速度快到只见残影,阮玉虽觉着怕但私心还是觉得舒服的,只是那玉龙却越入越深,似要将她插破捅穿的阵仗却是叫她胆寒。 咯吱咯吱… 阮玉闺阁里的摆件儿少说也都是百来年的老物件儿,此刻却让这淫男欲女压在身上撞的风雨飘摇,叫的分外凄厉。 夜深人静,唯独这一方天地燥乱喧嚣。 身上的男人越发放纵,一通乱入去了几分燥意后动作却越发从容有章法起来,叁浅一深九浅一深,十息换一个节奏。 阮玉被男人揉搓在股掌间,恍恍惚惚已不知今夕何夕,小嘴儿像是给迷住了,诺诺不知叨念些什么,出口只变成哼哼唧唧,咿咿呀呀。 穴嘴儿也给糊住了,春水成白沫,玉液兑琼浆。 忽然腿心儿的炙铁擦着一点,炙烫的温度仿佛从她的阴道一瞬间去到了灵魂,将她烫个对穿,激得她头皮发麻,一生短促的尖叫从骨肉里被挤了出来。 “原来在这里。” 阮玉恍惚只听到这么一句就被身体强烈的反应夺去了心神。 小腹热流滚滚,一股尿意刺破大脑皮层,她甚至来不及反应,春潮混着尿水倾泻而出,喷了杨老大一身。 随即穴肉剧烈抽搐,越发死命的绞着攻入的长枪,誓要将敌人的武器摧毁,不想却让敌将舒服的哼出了声儿。 杨老大只觉得命根叫淫水儿一烫。那馋嘴妖穴一顿纠缠舔吸,爽的他全身毛孔大张,头皮发麻,险些缴枪,一个不防备闷哼出声。 好在到底身经百战,他定了定神,一个吐息按住精关,暂且按兵不动。 杨老大是个自傲的人,便纵是无人知晓,私心里也还觉得男人床上呻吟出声是个很丢脸的事儿。 今儿个丢了这么大的人,不免有些光火。分神瞧见手里的小姑娘抖得春雨梨花一样,爽的不省人事,心里略略平复一些,但是还是有几分不满。 “倒是个会喷水儿的小尿壶。” 闻着身上的腥臊味儿,杨老大很是恶意的调笑。 这会儿小姑娘从高潮中稍有回神就听着这么一句,不由身子一僵,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儿,小穴却是仍不知足的还在一收一收的绞着男人。 一切不致命的攻击,都是挑衅。 嘿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儿! 男人被撩的冒火,照着方才找中的那一点捅去,那是一块稍有些粗糙的穴肉,蹭着蘑菇头很是有些解痒,这会儿照着地方循去竟发现别有洞天。 “咦,原来如此。” 那块儿稍有粗糙的穴肉下还有处甬道,只是与这处有个折角,又兼之要更窄些,不大容易发现,若不是这娇小姐容易高潮,刚刚感觉到淫水儿从这儿兜头罩来,还真容易叫人忽略过去。 男人嘛,见着有洞总是要钻一钻的。 杨老大冲着那暗洞而去,其间又将阮玉的G点好好搓磨了一番,高潮余韵还没散尽,小姑娘让男人一戳便是一颤,那暗门处又抖抖嗖嗖开始漏水儿,竟真叫他撞开几分。 暗门嘴儿也是个不老实的玩意儿,一碰到龟头便急不可耐自己嘬了上来好生舔弄。 真他奶奶的要命,男人死守精关,倒抽一口凉气。 杨老大心知这暗门后约莫就是小丫头的胞宫了,心里一热,双眼赤红,心想这大家小姐竟真是不一样些,阴道这样浅,宫口这样馋。 又想起昨日叫这姑娘的哥哥找过去一番谈话,竟是要自己给他妹妹做牛郎好生伺候着。 嘿!多大的脸面!?也不看看自己受不受得起! 这会儿杨老大理智给烧了个干净,凶性上来哪里还想得起自己是个心慈手软的老人家了。 他放开掐着姑娘腰和臀儿手,这会儿骚丫头已经让欲根日迷了,半分不再想逃不说,还摇着小屁股一套一套恨不能吃多些,细腿儿也自觉缠上他的腰恨不能在靠近些。 大掌改道向上揉捏着嫩乳儿,一口叼住一边儿红豆,舐咬碾磨。 龟头终于刺进胞宫那一刻,杨老大猩红着眼邪恶的想: 这丫头便由他好生照顾着,必定还大舅哥一个骚浪贱货附赠一个白胖外甥。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