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在眼中也是懵逼,纷纷在心里嘀咕,新君这莫不是得了痨病?怎的咳得这样严重? 只有姜夏悄悄回头,在游廊的一头看见了瀛昼,无声问道,“你干的?” 瀛昼十分傲娇的抬起下巴,“谁叫他跟你说话?” 姜夏,“……” 这男人。 她十分想笑,但只能憋着。 憋了好一阵,终于等到一直咳不停的萧淮终于平复下来,大抵也是觉得颜面尽失不好意思再待下去,只好宣布起驾,转头往外走了。 楚家众人忙上前相送,待来到门外,却见新君抬脚要登上御辇之际,竟然又一不小心踩了个空,险些磕在马车上。 吓的侍卫太监赶忙上前扶住,纷纷惊呼,“陛下……” 众人,“……” 一向稳重的新君今日这是怎么了? 只有姜夏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在心间默默叹了口气。 啧,吃醋的男人果真可怕! ~~ 忙了一天,眼看着,天色已是黑了透底。 今日是停灵的最后一日,待到明日一早便要下葬了。 女儿女婿不必守灵,待吃过晚饭,一家人回房稍歇。 时下天热,姜夏先给胖胖的小崽崽洗了个澡,在抱到床上给小家伙穿衣裳。 今日小龙崽崽似乎格外调皮,趁着穿衣裳的间隙,一会儿变出龙角,一会儿又变出龙尾巴,自己乐得咯咯笑。 姜夏也好笑道,“怎的这样调皮?娘不是说过,在外面不能随意变出这些来吗?” 小家伙看着爹爹道,“大大……” 姜夏明白了,无奈道,“这是跟你爹学的?” 瀛昼十分得意,将小家伙抱进怀里亲了一口,“我们父子同心,对不对?” 小龙崽崽还没穿上裤子呢,光着小胖腿高兴的踩在爹腿上跳啊跳,小屁股后面的小龙尾摇摇晃晃。 姜夏拿着小裤子往小家伙腿上套,佯装冷脸道,“快把尾巴变回去,不然娘要打屁屁啦!” 话音才落,却听窗外传来惊呼声,“救命,有鬼啊……有鬼!” 什么,有鬼? 姜夏一愣,“什么情况?” 瀛昼顿了顿,道,“我去瞧瞧。”说着起身出去了。 姜夏也是好奇,想了想,索性将崽崽抱去了锦兰的房间。 此时,锦兰一家子也听见了那惊呼声,正在好奇。 见姜夏到来,锦兰忙问,“这是怎么了?” 姜夏把崽崽放在她床上,道,“我也不清楚,你帮我看着些熠儿,我也去看看。” 锦兰胆小,不敢出去,忙点头应了下来。 待姜夏来到院中,只见已经聚了一群人,母亲楚夫人也出来了。 有两个小厮打着灯笼,其中一个脸色惨白道,“夫夫夫夫人,有鬼!” 楚夫人皱眉道,“还不快把话说清楚了,什么有鬼!到底怎么回事!” 话音落下,另一个小厮也慌里慌张的指着花园的方向结巴道,“方方方才,小的们看见了老老老爷在在在花园里,他他他他没有脚,使劲追我们!” 什么? 这话一出,立时骇然一片。 众所周知,他们的老爷楚弛已经死了好几天了,此时就躺在灵堂的棺材里,这两人现在居然说看见了楚弛??? “不好了!不好了……” 紧接着,又见有人慌里慌张的跑了过来,向楚夫人道,“夫夫夫人,看门的王四好像被鬼附身一样,自己在那里撞墙呢!” “什么?” 这话一出,楚夫人又是眉间一紧,想了想,索性道,“去看看!” 说着便领着众人杀了过去。 待到了地方,果然看见那看门的张四正咣咣拿脑袋撞墙,且已经撞得头破血流,却仍不停止,就仿佛不要命了一样。 楚夫人忙道,“快把他拉住!” 几名小厮立时应是,上前拉人。 然而张四力量之大,竟然几个人上手,还是拉不住他。 这般丧失理智,似乎真是鬼上身了一样。 楚夫人咬了咬牙,道,“去拿恭桶来!” 传闻鬼怕秽物,这时候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下人应是,忙又去取了恭桶,霎时间满满一桶尿泼下去,果然见那张四停了动作,瘫软在了地上。 姜夏立在母亲旁边,眼睁睁的看见,一个近乎透明的身影从张四身上脱离出来。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