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们那不是有个金矿么?据朱老大交代,周爽花钱太厉害了,他怕家里的钱被花光了日子难过,一时糊涂就打上金矿的主意了,在金矿外蹲了一天找机会,不过金矿守卫森严他没捞到机会下手。” 老李咬了一口馒头,实在太饿了先垫一口,听到韩语汐问就把自己审问的内容说了一下。 “好女人旺全家,坏女人毁三代。” 老李说完还感慨了一句,老实巴交的农村人被儿媳妇逼的动了偷窃心,虽然偷窃没有成事实,但有这个心思了也得被处罚,一辈子的清白毁于一旦,这一切只因为娶了一个作精儿媳妇。 “他说去盗窃了,有谁能证明吗?” 韩语汐还是没有轻易相信朱老大的证言,毕竟他身上的嫌疑最大,作案工具是斧子,而他进山劈柴就带着斧子,哪有这么巧的事? “你舅舅,你两个舅舅都看到他在金矿外晃悠。” 老李眨眼就吃光一个馒头,没就菜空嘴吃这馒头都老香了,吃到嘴里甜滋滋的,他媳妇蒸的馒头就没这香味。 “我舅舅?” 韩语汐惊了一个大讶,后来才想起来大舅和二舅都在金矿当保安,被他们发现不足为奇。 “明天去找他们核实一向情况,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老李笑眯眯的对韩语汐说,回村调查情况就能回家看一眼,是老李照顾韩语汐呢! “保证完成任务。” 这个工作好啊,韩语汐开心的答应下来,还俏皮的给老李敬了一个礼。 “我去把裴远叫回来,先吃饭,吃完饭再拼命。” 老李吃了一个馒头垫了底,那股虚脱的感觉没了,就站起来去喊裴远和法医。 大半夜的,窗外黑漆漆的,窗内大家伙吃的热火朝天,啥都没剩,连汤都喝的干干净净,老王更夸张,怕浪费把装炖白菜的盆用热水涮了涮喝了。 “裴远,你小子是真有福气。” 老李拍着裴远的肩膀笑着调侃,裴远双手合在脑后身体往墙上一靠,傲娇的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你们就羡慕去吧!” 说是说笑是笑,大伙吃饱喝足马上又去工作,裴远审问韩语汐抓回来的男人,韩语汐去给他做记录。 “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在哪?在什么单位工作,今天多大?” 裴远一脸严肃的端坐在审问桌后,年轻的面孔却是一副老刑警的模样,目光威严凌厉,气场强大。 “我叫张大方,今年三十八岁,在造纸厂上班,家住在三道街北边造纸厂家属房。” 被裴远这么虎视眈眈的看着,张大方没敢撒谎,老老实实的回答。 “家在造纸厂家属房,为什么跑到帽儿胡同去烧纸?这距离可是够远的?” 裴远冷笑一声,周爽被害的巷子叫帽儿胡同,在五道街南边,离着张大方家可不是一般远,跑那么远去烧纸,明显就是不对劲。 “现在破除封建迷信不让烧纸,我看那胡同人少,离我家远没人认识我就趁着晚上过去烧点纸。” 张大方的回答倒是滴水不漏,不过这也骗不了裴远: “从三道街到五道街中间隔着多少偏僻胡同?你都不选,偏巧就选了刚刚杀过人的胡同烧纸?还怪会选的。” “我要是知道那胡同杀过人,也不敢过去,这不是不知道吗?” 张大方心虚的看了眼裴远,额头上冒出细密的冷汗,那飘忽的眼神泄露了他心里的慌张。 “把你今天上午八点以后到晚上的行动轨迹说一遍,有谁能证明?详详细细的说,不能遗漏。” 裴远把张大方的心虚看在眼里,这小子身上肯定有事。 “我现在休病假呢没去上班,早晨媳妇没在家就去饭店吃了两个包子喝了一碗粥,我碰上单位的老李了,从饭店出来我就回家了再没出来,找不到证明人。” 张大方眼珠转悠着,说的很慢,好像是在回想似得。 “杀人现场收集到一枚杀人犯的鞋印,一会儿给你做一个足迹比对。” 韩语汐突然说了句,张大方瞪大眼睛看着她,脚尖下意识的抠着地,那心虚的样子更证明韩语汐的猜测。 审讯告一段落,韩语汐拿着张白纸让张大方踩脚印,张大方浑身写满抗拒,但又不得不踩上脚印,该问的都问完了,剩下的就是核实调查。 已经是后半夜了,老李老王怕回去打扰家里人睡觉就在宿舍眯一会,明天继续工作。 没有女宿舍,韩语汐就想在办公室趴着睡一会儿得了,裴远心疼媳妇,非拉着她回他们的小家。 半夜下起了小雪,墨色的天空飘着柳絮一样的雪花,地面上被铺上了一层白色的地毯,韩语汐看到雪很高兴,张着双手去接雪花,笑的眼睛都弯成了月伢。 “裴远,快看,雪花多漂亮。” “是呀,漂亮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