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七海背着手,站定了,望望天空,黯然无比,“孟世子,你可听说过扁鹤这个人?” 扁鹤? 孟绫听后,惊诧地叫起来,“原来七海兄是为了查他。” “你见过?” “见过。”孟绫当初同陈露白平洲一游时,曾经同扁鹤打过照面,“我记得他救过媚姬云娘。” “他长什么样子?” “身姿挺拔,只不过时常戴着面具,也实在看不出究竟长成什么样子?”犹豫地回了两声,他嘟囔地打听,“你找扁鹤做什么?” “自然有用!”七海退后几步,同跟着一路的永昌侯打了声招呼,“侯爷,今日就此别过。我同孟绫世子一道喝茶。” 不知不觉就来了四月茶楼,永昌侯保户倒也没有多说,便同七海告辞离去。 七海,大胡子以及孟绫世子是茶楼常客,上了二楼以后,直接选了一个包厢。 喝起茶来,七海就想笑,“哦,对了,陈兄不时常跟你在一起么,怎么今日……” “他啊,今儿个有事儿。”孟绫品了口茶,快速地放在了桌面上,有些丧气,“他妹妹择日就要搬离尚书府,前往二皇子的府上了。所以这个素日就心疼妹妹的人,自然要赶着给她做些什么?” “原来如此。”七海明白了缘由,就握着茶杯,继续伸手喝茶。 他是个喜欢热闹的,还说到时候府上嫁女,记得给自己帖子,要去讨杯喜酒。 孟绫听了,哈哈大笑,“七海兄,就你现在招安馆这个身份,二皇子不请你过府,都说不过去。只是……”他将那杯子重力一放,杯中的茶水溅了一桌。 大胡子海之岚吓了一跳,拿僧衣抹脸上的茶水。 “抱歉,抱歉。” “孟世子,别太激动,好好说!”大胡子海之岚皱着眉头,继续喝茶。 四月茶楼的茶香,每一次进来,他几乎都是少说话,多喝茶。 在七海眼里,挺乖的一个人。 “你同二皇子处这么近,到时候太子殿下那边听到风声,必然会找你问话。”他将手臂往七海肩膀上一放,拍了拍,“我啊,都替七海兄担心。” “此事儿我早有预料。”七海未雨绸缪,为何太子和二皇子两边讨好,无外乎就是想互不冒犯。 只要两边的态度都相差不多,那么他们就不容易判断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七海兄今日当着招安馆的人显露武功。说不定一会儿就传到了太子殿下和二皇子的耳朵里。招安馆为二皇子所开,你做了招安馆的主,他自然开心。但……但太子那儿呢,你怎么说?”孟绫一纠结,那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同鲁国公孟怀恩都有些相似。 大胡子海之岚听了一耳朵,犹豫着问,“孟世子。听你这意思,老大有危险啊?” “有。” “那你出出主意啊?” “你老大都不急,我们急什么?”孟绫下巴抬了抬,示意了两下,就跟着笑他,“不过,七海兄哪一次遇到危险没有逢凶化吉。所以咱们也不必自己吓自己。” 七海放下剑,抓着孟绫的肩膀,忽然着急问了,“对了,世子,我那狗笼子做好了没?” 永远在最关键的时候转个话题的七海让孟绫觉得很心塞。 他无奈地回,“做了。” “在哪儿?” “国公府。” “那我一会儿随你一同回府。”七海一会儿就想去国公府,把狗笼子拿回去。 飞鹰每见一面,就得嘲讽自己一句。 狗笼子一日不出,他就总觉得自己处在最尴尬的境地。 七海对这个狗笼子如此看重,孟绫自然非常用心。 可想着那个病秧子,他心里就不舒坦,“我说。七海兄,你能力这么出众,为何非要在风清扬的身旁做护卫?” “公子是我的主子,却也是我的保命符。”七海眨眨眼睛,随后又笑,“当然一开始,我也只是想着在公子身边,顺藤摸瓜地找到我大师兄生死不明的证据!” “那你现在还想做这个贴身护卫?” 七海面不改色,答得十分干脆,“那是当然!”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