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深情留不住。 就像现在,深情无人知。 他真地喜欢,不是想想地喜欢,是行动地喜欢。 陈岁荣虽然口头上什么也不说,但终究陷在了那样的温柔里。 难以自拔。 日积月累,忘记了一切。 不管刀山火海,陈岁荣单纯地想着,陪着他就行了。 ...... 内监赵公公看见陈岁荣打翻了茶杯,匆匆回去禀报了老皇帝。 老皇帝老奸巨猾,认为王妃并非对二皇子无情,担心对方说服自己的兄长和父亲反叛,便令人到得府门外刺杀王妃陈岁荣。 那天陈明杰心里纠结,畏惧老皇帝背后下手,特地让自己的儿子陈露白在门口等着。 这一出来,就发现了接踵而至的杀手。 “小心?” 陈露白拔剑抵挡,看着护着的陈岁荣,“没事儿吧,妹妹?” “没事儿,哥哥,你怎么来这儿了?”陈岁荣看着那些人,便知道他们是皇帝派过来得。 自己死了,也没什么,不拖累家人。 但现在看着哥哥挡在跟前,陈岁荣的心里越发地难过。 她想说点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在她眼里,今日倒掉那酒,就已经惹怒了皇帝。 这些人追杀,不过是误会,皇帝想要铲除后患,特意做出来这样的事儿。 “哥哥,你不该来得?”陈岁荣抓着哥哥的手臂,再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决定是不是有些冲动。 可是现在,她除了抱歉只有抱歉,“哥哥,是岁荣对不起你们。” 想了想,又跟着说,“哥哥,这些人是陛下派来杀我得。你打不过得。” 陈露白望着陈岁荣,看了她一眼,神情凝重,“不会说丧气话,哥哥在,你什么也别担心。” 抱着妹妹,陈露白一跃而起,从屋顶上逃走了。 只是脚上中了一箭。 伤得很重。 “哥哥?”陈岁荣看着陈露白脚上的伤,脸上挂着泪水,眼角有恐慌。 但陈露白却伸手捋捋妹妹的头发,“这总比丢命了强吧。” 陈岁荣听着哥哥的话,又想笑,又震惊。整个人的神情有些呆滞。 陈露白指着身后的巷子,“咱们小心地走,慢慢地。” “嗯。”妹妹点头。 两个人在巷子里来回地跑着,说实在得,挺可怕的一件事儿。 不过好在中途孟绫世子过来帮忙,他们都安然回去了。 到了尚书府。 陈明杰看到儿子的脚上那么多血,难过不已,心情也显得有些沉重。 “怎么回事,如何受伤了啊?”陈明杰叹气,焦急半晌,让人请大夫。 被儿子给阻止了,他摇头,无奈地说,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因为皇帝派人追杀妹妹。 陈明杰看着女儿,忍不住责备,“前几天哥哥说得不要去见二皇子,你怎么就不听呢,这是要气死父亲才高兴么?” “父亲,我、我实在没有办法不去看他,我是真地喜欢他。”陈岁荣痛哭,跪在父亲陈明杰的面前时,只有说不出的难过和郁闷。 但是没有办法,就是这样,因为放在心里的情意,让她无法选择不屑一顾。更何况,她打心眼里喜欢二皇子。 二皇子要死了,她应该去见一面得。只是,想到某些事儿,她就感觉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绝望。 因为那瓶有问题的毒酒。 她当时没有拿给二皇子喝,还故意打倒了。 当时离开地时候,赵公公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眼睛里装了火。 不怀好意的样子,充分证明了一个问题,对方是打算杀了她。 没错,她再出来的时候就感觉危险临近了。 “父亲,哥哥说得对,这会儿出去请大夫,会被发现得。”陈岁荣想了想,急中生智,“现在我们刚回来,就出去,万一那些追踪的人没有离开,我哥哥的身份就暴露了啊。” 陈露白点头,抓着陈明杰的袖子,“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