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清晨。 洛小白浑身都睡疼了,悄悄摸摸爬下床,脚刚沾地,卧室门就被推开。 男人一手缠着纱布,一手揣在裤兜里,看着她。 她立即捂着腰上的伤口,重新爬回床上,谄笑着。 “我就是想去上个厕所,你今天还不去上班吗?” 这几天,顾凌恒几乎24小时盯着她,就差没在她脖子上挂个脖圈,拴床头上了。 她想闻闻外面的空气,就闻一下。 可男人完全无视洛小白的谄媚,只走到床前,居高临下俯视着她。 “想我去上班?” 他明明问得极轻,像是情人间的低语,洛小白却听的头皮都麻了。 她使劲的摇摇头:“没有啊,不过我最近得了新头衔叫什么霉花一洛,这不是怕你老和我在一起,也被我传染倒霉嘛!” “我运气倒是不错,给你点好运?” 说着,男人俯身,在要触到她时。 小姑娘炸毛的猫咪一样,捂着嘴,一下跳到床的另一侧。 “顾凌恒,孩子们都还在呢,你可不能为老不尊,让他们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这几天,因为两小只一直陪在家里,她和顾凌恒都是分房睡的。 清清白白着呢! 顾凌恒的黑眸直直望进洛小白的双瞳里,俯身,伸手一捞,躲开的小东西便又回到了他的掌心。 捏住小东西的下颚,他嗓音低沉道:“原来,你还知道什么该与不该的界限?” 话落,薄唇压下。 洛小白欲哭无泪,想挣扎,又怕撕了刚愈合的伤口。 不挣扎,这顾凌恒摆明了是在惩罚自己之前不听话,还是去招惹了许竟州。 要真这么惩罚下去,很难不发生点什么…… 洛小白小狗似的呜咽了两下,在顾凌恒唇齿间低低卖惨:“阿凌,疼……” 男人掐在她腰上的大手猛然收紧,洛小白疼得差点没抽过去。 “顾、顾凌恒,松、松手!这次是真疼,伤口!伤口!” 顾凌恒眸光划过暗涌,松了手后,却没松开人。 他继续控着小东西:“刚才叫我什么?” 洛小白悔啊。 如果她知道一个称呼能断送掉自己,她才不会老牛奔进屠户家——自己找死呢! 埋怨地瞪了顾凌恒一眼,她哼哼着:“笙姨不就是这样叫你的?至于反应这么大嘛,我伤口都差点被你摁开。” 顾凌恒黑眸几经沉灭,已经看不出其中的情绪。 他将洛小白放回到床上,掀开她的衣摆,撕下纱布看向伤口。 只是伤口的周围有点发红,没有再出血。 他顺手捞了床头柜上的药,沉声道:“衣服脱了,给你涂药。” 洛小白这次没敢再有异议,乖乖地脱掉上衣,凝脂般的肌肤乍一接触微凉的空气,起了一小片颤栗。 她搓着那片小疙瘩,看到愈合的十分不错的伤痕时,弯了弯唇。 “叶泛舟的这个药,确实不错,本来我得在床上躺十天半个月的,结果现在就结痂了。有机会我得跟他多要几瓶,留着备用……啊!” 话还没说完,背上被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正好按在一条伤痕上。 洛小白又吸了口冷气,连忙求饶:“好啦好啦,不会有以后,以后再也不受伤了,行了吧?”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