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头尸是高德顺的事情,我们已经听说了——镇上都传开了?至真是杀害高德顺的凶手?一个吃斋念佛的僧人怎么会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呢?” “蔡先生,我们怀疑,杀害高德顺的应该还有其他人。” “还有其他人?你们有没有什么头绪。” 欧阳平望了望郭老,郭老点了点头,意思是可以把何明城和金仁强说出来。 “我们是有一点头绪,但至真一口咬定这个案子是他做下的。我们怀疑卖羊肉的何明城、逍遥堂的金仁强和这个案子有些瓜葛。” “何明城,金仁强?这两个人,我倒是很熟,他们俩怎么会和这个案子搅在一起呢?这个案子很不简单啊!” “清水师傅跟我们说,至真是慧明住持的亲生儿子,他的母亲很可能是东门镇人——或者是东门镇附近的人。” “骇人听闻——闻所未闻,看样子是真的了,这句话如果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我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没有想到,泰山禅院这么多年的诵经声,原来都是歪经邪经啊!” “你没有听别人说过吗?” “这件事情,我不知道。” “但我听说过另外一件事情,不知道和你们所说的这件事情有没有关系。” “您跟我们说说,好吗?” “说来话长啊!” “您慢慢说。” “想当年,金家有一支很兴旺,金家有四个儿子,老大叫金公行,老二叫金公成,老三叫金公于,老四叫金公思。老大在官场上混,但出息不大,最高做到镇长,老二唱戏,一直在外面走动,很少回来,老三经商,生意做得很大,一直坐到了省城,老四从军,后来战死了,最兴旺的这一支就是老三金公于。” 蔡树槐拉拉杂杂地说了这么多,还像没有一句和案子有关联,但同志们还是得耐着性子听下去。 下面一句话突然把大家的胃口调起来了。 “这个金叔于就是金仁强他爹。” 终于和案子粘上一点边了。 “金叔于这一支最兴旺,但不知何故,后来突然败落下来。” “是不是遭遇了什么变故。”郭老道。 “对,金叔于一共有三个老婆,大老婆和小老婆在东门镇,二老婆在省城,金叔于大部分时间住在东门镇住,偶尔回一趟省城,特别是娶了小老婆以后,他在东门镇呆的时间就更多了。” “金仁强是几老婆生的呢?”李文化问。 “是小老婆生的,我所说的变故就发生在这个女人的身上。” 这算不算“12.26”凶杀案的背景呢? “这个女人姓韦,名字叫阿莲,他和金公于结婚的时候,年仅十五岁,她是飘儿井人。” “飘儿井人?”又是一个飘儿井人。 “对,她长到十岁的时候,就有人家请媒婆上门了。” “她是不是长得非常漂亮?” “天生的美人胚子——天生尤物啊!” “她和金公于成亲的时候,金公于已经五十七岁了,阿莲先生了一个儿子,就是金仁强,后来,金公于就去了省城——他还卖掉了大老婆住的东院,并带走了大老婆。这次去省城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除了每年清明回东门镇祭祖,就是回来祭祖,也不再回金家西院了。” “这里面有什么原因吗?” “金家是大户人家,他们把面子看的比命都重要,轻易是不会让外人知道的。不过,发生这种事情,大都和女人的贞洁有关。” “金仁强不是金公于的骨血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