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芫儿默了默,道:“谈不上喜欢,但我都可以。”她又道,“你都叫我老铁了,那我就叫你猴哥吧。” “侯哥?”江词摩挲着下巴揣度了一下,道,“这个称呼好。你若叫我侯爷,显得太生疏了,你叫我侯哥,从爷变成了哥,这辈分一下子就拉平了,十分贴切。” 后来江重烈听见江词叫谢芫儿“老铁”,又追着他一顿打。 谢芫儿看见江词一个腾空翻从廊下翻到了院里,但还是被江重烈手里长棍挥扫得跳脚,不由感慨道:“纵使筋斗云翻得再利索,也还是逃不过如来佛祖的手掌心啊。” 谢芫儿也不能只顾看好戏啊,连忙还是跑出廊下相劝:“阿翁阿翁,莫气莫气,气坏了身体可就不划算了。” 江重烈道:“芫儿你走开,仔细伤了你!他敢这么叫你,看我不收拾他!” 谢芫儿道:“阿弥陀佛,猴哥这么叫我,是与我商量了的。” 江重烈:“侯哥?” 江词道:“叫侯爷辈分不对,她就叫我侯哥。” 谢芫儿与他达成统一:“这是我们对彼此的爱称。” 江重烈表情复杂,道:“可我从未听说过夫妻间有如此爱称!” 江词道:“以前娘在的时候,是怎么爱称爹来着?江二狗?” 谢芫儿听到这称呼,冷不防就笑了一声,意识到场合不对,连忙道:“对不起对不起,严肃,严肃。” 江重烈当即怒发冲冠地喝道:“逆子看招!” 江词一边防守一边道:“这是娘起的,又不是我起的!” 彼时来羡刚从外边回来,就看见父子两个在干架,兴冲冲道:“怎么我才出个门就又干起来了,都是一家人,何必呢……江爹,攻大舅哥下路!” 谢芫儿则劝道:“父子之间无深仇,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佛慈悲,不忍见父子兵戈争斗,我且帮你们念段心经,有助于平息戾气、消除业障、去除烦恼、净化心灵。” 说着她就从腰间掏出随身挂着的小木鱼,席地而坐,边敲边诵起经来。 神奇的是,父子俩在她的诵经声中,居然越打越没趣,最后索性不打了。 倒不是父子俩被她念的心经给净化了心灵,而是那木鱼声和诵经声真的太坏人兴致了。 江意在院里实验室忙碌,准备培养新一批的营养液。 绿苔将前院里发生的事口述给江意听,江意好笑道:“以后有嫂嫂看着,倒也省心了。” 朝中,定国侯婚事一过,群臣们就继续上书请奏谢玧纳充后宫。 这次顾瑶就是再消息闭塞,也都能从各处听到此事,而且她还不能够置身事外。 而今宫里传得风声正盛,不久以后,皇上就要选妃了。 她得知,历朝历代以来,皇上扩充后宫,都是由皇后主持遴选的。 顾瑶自上次醉酒醒来以后,樱桃和嬷嬷们就迫不及待地给她讲述,前一天晚上她醉得不省人事什么都不知道,皇上可是一直陪在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