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间,把丝袜从她身上脱下,扒下白色的蕾丝丁字裤,潮红的肉穴可怜兮兮的暴露在他眼前。 陆荀庭拉松领带,把下身裤子拉链拉开,肿胀的阴茎从裤子里弹出来,婴儿手臂般的大小。 吻着她的那一刻,他就硬了,陆荀庭把林逸舒抱起来面对着她,又是女上的姿势,又是骑着他,阴茎没入肉穴的过程很难受。 “啊……唔……呜呜呜” 林逸舒天生窄穴受不了这样的长度,偏偏他又硬又大,这种贯穿般的痛感,让她卡在他身上不敢动,胀痛充斥着整个身体。 陆荀庭也被她吸得头皮发麻,太阳穴突突跳,他打了她屁股一巴掌。 林逸舒受不住的倒在他肩头深呼吸。 “宝贝,动啊,你不动,是想让我动么?”陆荀庭抱着她的腰继续往下按。 不,不能让陆荀庭来主导,他会干死她的。 林逸舒挺起腰,上下套动,手抱着他的肩膀,把胸送到陆荀庭面前,陆荀庭轻轻含住,吮吸起来。 幸好,她湿的很快,爽感很快从穴里传到尾椎骨。 “啊……啊…唔…嗯…嗯。” 歌声停了。 “不……不…不行了” 才上下套弄了几十下,她实在受不住了,累倒在陆荀庭肩头,抱着他的肩膀喘气。 “累了?嗯?”陆荀庭轻笑一声,抬起她的屁股,开始进攻。 陆荀庭亲吻着女人的肩膀,猛然把她往下按,咬住她的耳垂。 林逸舒的脸红得要命。 “叁个月了吧,宝贝,被我扔在那里,像垃圾一样,我们都叁个月没见了,想不想我,嗯?” 陆荀庭深顶着她的肉穴。 林逸舒颤抖着,小腹抽搐开始潮吹,一股液体喷在陆荀庭的白衬衣上。 “喷水了,是想我还是想到陆荀年回来了,小逼就开始激动了?” “上次那么干你,你都没喷,看来不是想我。” 隔了叁个月,没开她的穴,简直紧得像处女,还没开干,就开始潮吹。 陆荀庭又打了她一巴掌。 林逸舒显然是累了,陆荀庭也显然是不想结束。 他摸到她的阴蒂,嘴里开始不干不净的回忆:“还记得上次,你是怎么被我玩的吗?” 回忆起上次性爱,林逸舒只有痛苦和害怕,她被他玩得持续性高潮,不停抽搐,做到最后没有水了,只有血流出来,林逸舒早就被干昏过去了。 “不,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呜呜。” 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在他怀里哭,那次她烧了半个月,醒来之后就割腕自杀。 陆荀庭大怒骂她蠢货,之后就再没有见过她。 “还会说话?小贱货,就是要干你,你才肯服气是吗?” 林逸舒又开始呜呜的哭起来。 那次的性爱真的让她恐惧,跳蛋入穴之后,他又开始操干她,内射完她,又开始狠艹,那跳蛋玩得她高潮不断,虚脱昏倒了很多次,被艹醒之后她没力气,趴在床上,双膝早已经青紫,她还在被疯狂插入,她小穴涨疼得要死,水流尽了一样,最后是陆荀庭的精液和林逸舒血混在一起。 昏倒前,林逸舒只记得小腹撕裂一样的疼痛,泪水横流在她脸上,她把脸捂进枕头里,却被他一把抓出来。 陆荀庭还在深顶,林逸舒很想结束这场绵长的性爱,他没那么快高潮,她只能用小穴吸他。 “陆荀庭,你…你杀了我…我…我吧。” 林逸舒哭起来。 “我……呜呜……好……好疼。” “到底是疼,还是舒服,嗯?宝贝,怎么吸那么紧。” “啊……阿庭……阿……庭……我…我” 好歹做他的发泄工具,做了这么多年,如果一点他的兴奋点都抓不住,那岂不是太没用了。 林逸舒无力的在他耳边叫他名字,陆荀庭最受不了她这样叫他,这个名字太亲密了,陆荀庭很快高潮了。 内射,很深。 陆荀庭没有出来,阴茎在小穴里不停跳动,林逸舒像只猫一样趴在他胸口喘息,她在不停发抖,陆荀庭赶紧拿过外套盖在她身上。 两个人都在等待贤者时间到来。 “陆荀年从曼彻斯特回来娶你了。”陆荀庭玩弄着她的指尖。 林逸舒还是趴在他身上,阴茎也还在小穴里没出来。 “不高兴?还是舍不得我,嗯?” 陆荀庭的手轻轻摸上林逸舒的睫毛,她垂着眼睛。 “舍得。”林逸舒怯生生地说。 她起身,陆荀庭的阴茎从她小穴里滑出,发出“啵”地一声,精液也随之从小穴里滑出来,她连忙抽出卫生纸,擦掉精液。 整理好裙子,拿出开衫认真把扣子都扣好,再拿出金属鲨鱼夹,把头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