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秘密,不能随意暴露,本来苏晴以为宋恒要投她是凶手了,没想到竟然没有投她,宋恒还理智分析说“凶手不会是她,你们信我就投赵羽清。” 赵羽清在心里无语,怎么就知道她是凶手了!她自认为天衣无缝。 暗戳戳在群里说“帅个屁!撺掇人都来投我!” 散场的时候,天色已晚。 八人边找店子吃饭边聊着刚刚剧本杀里的情节。 餐厅里,他们坐的圆桌,旁边有屏风隔着,但是宋恒坐的位置刚好可以看到餐厅的一隅。 那边穿着驼色大衣,随意将头发扎成低马尾的女人正是莫砚笛。 她的对面坐着的是上次和她激吻的那个男人,宋恒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眼神里凛冽了几分。 莫砚笛笑得开心,一只手撑着下巴听严江讲话。 “兄弟你咋了?”周煜杰发现他神色有些不对,顺着他的视线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宋恒收回视线说“没事。” 这餐饭,宋恒吃得不太好,味同嚼蜡。 严江喝口柠檬水说:“说真的,小笛你真的应该去考翻译的,会比你现在的处境好。” 莫砚笛朝后靠了靠说:“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 “你是没勇气吧?” “少用激将法。” “你不就是觉得人生就是这么回事儿,然后就丧失了斗志吗?” 莫砚笛抬眼看他笑笑,严江倒是知道她在想什么。 是的,她是比其他人要更悲观些,上大学后她就更是得过且过。 当交换生那一年,在异国她也过得孤单寂寞,虽说爸爸在经济上从没亏待过自己,但是他工作忙而且也有了自己的家庭。 只有她像是被遗弃的。 “你要向前看,小笛,这是你现在的想法,那么十年后呢?你会不会做别的打算?到时候会不会后悔自己没有选更好的路呢?” 莫砚笛又笑,说“知道你是为我好了,我会好好考虑的。” 严江说:“你呀,说会好好考虑,往往都是推辞,大概意思就是,你别说了,你说了我也不会听。” 莫砚笛被他逗笑,笑得不停。 莫砚笛觉得自己是没有家的,她那个小房子只不过给她起一个遮风挡雨的作用,就如同她现在,在外企工作,普通小职员,挣得不多也不少,能让自己吃饱穿暖,仅此而已。 她的心是空的,里面什么都没有。 “好了,差不多了,走吧。”严江看莫砚笛吃好了提议。 莫砚笛擦擦嘴拿上自己的东西站起身,严江给她把歪了的大衣整理好。 在宋恒看来刺眼得很。 宋恒这一桌虽然来得晚,但是他们年轻人消耗了一下午的脑力,菜一上桌就风卷云残般,很快就吃完了。 刚好赶上和莫砚笛前后脚出了餐厅。 他没见到莫砚笛,只见到严江站在厕所外,靠着透明扶手等手上拿着莫砚笛的包似乎是在等她。 所幸这边的苏晴等人也要去洗手间。 宋恒微拧着眉看着洗手间的方向。 莫砚笛出来了,她的脸白白的,许是商场的暖气太大了,她脸颊透着粉粉的红,很是娇憨可爱。 正当莫砚笛和严江准备下楼的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