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璃微微颔首,“就是这个道理。” “那我得像屎壳郎先生说声对不起,侮辱到它们了。”秦偃月说。 秦偃月和东方璃一唱一和骂人不吐脏字,方婉彤被怼得憋了一肚子气。 “你们说谁是蟑螂,谁是屎壳郎?”方婉彤眼睛圆瞪。 “跟你说话了吗?这么着急着对号入座?”秦偃月冷冷地瞥了方婉彤一眼,“我说蟑螂和屎壳郎戳到你痛处了?” “你!” “我撕烂了你的嘴!”方婉彤要对秦偃月出手。 “你撕烂我的嘴?”秦偃月觉得可笑,“你凭什么撕烂我的嘴,谁给你的胆子?任意行凶,你当东陆王朝的律法是摆设吗?” “你还敢拿律法压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方婉彤要气炸了,“我父亲可是……” “婉彤!”一直坐着看戏,表面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子呵斥了一声,“还不快快闭嘴。” “宜真姐姐……” “闭嘴!” 方婉彤有些害怕这看似柔弱的女子,闭上了嘴巴。 “这位夫人,既然咱们都是去舟流城的,出门在外,相逢是缘,小女子宋宜真,替我这妹子给你们赔个不是。”宋宜真出来打圆场。 “婉彤年纪小,性子顽劣不成熟,说话没轻没重,得罪了夫人,她就是急躁了些,没有坏心,若有不小心得罪了夫人之处,还望夫人海涵。” 秦偃月冷笑。 好一个没有坏心! 好一个不小心得罪! 若这个叫顽童的女子没有坏心,这世上怕是没坏人了。 这个叫宋宜真的女子一直在冷眼看戏,见事情闹大再出来卖个好,一开口就满满的绿茶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宋姑娘,不是所有的坏都能用一句年纪小不懂事来盖过的。再说,你说这女的年纪小?哦,看起来顶多二十七八,年纪是不大。但这也不是口出恶言的借口。”秦偃月说。 “你说谁二十七八?”方婉彤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样跳起来,“我哪里像二十七八岁的老女人?” 秦偃月语调淡淡,“哦,抱歉,我看错了,你长得挺年轻的,我一点也看不出你已经三十岁了,还以为你才二十七八。” “宜真姐姐,她是故意的!”方婉彤气得跺脚。 “我才十七岁,怎么可能像三十岁的?今天咱们出门没看黄历,遇见了这么晦气的东西,今天不教训教训他们,我不姓方!” 方婉彤说着,端起桌上的茶杯,想泼向秦偃月。 东方璃眼神一暗。 随手摘了种在门口的绿植叶子,叶子如飞剑一般,袭向方婉彤的手腕。 方婉彤手腕一疼。 茶杯跌落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脆响。 水还是热的,方婉彤不小心碰到了茶水,烫得惊叫了一声。 “你……你们,敢这么对我!太过分了!”方婉彤长这么大,一直被捧在手心里,从未有人敢忤逆她,也养成了她野蛮骄横的性子。 今儿被秦偃月一顿挤兑,还被打了手腕,烫到了手,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 “区区几个臭经商的,谁给你们的脸?就凭你们,竟敢对我行凶!你们这些低贱的下民,得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