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的旅游确实是正确的选择,让大家稍微放松一下,适时的缓解压力,也是必须的。 虽然他们的工作看起来自由、无拘无束,但实则还是有压力的。不管面对家人的质疑、自己遇到的不顺利,他们都没有合适的管道释放情绪。 到了晚上,他们一同去排了摩天轮,邵荏暘自然是和张苒偑一块的,虽然她起初百般不愿意,也充满着抗拒。 「不要,我会怕。」 越越打趣道:「暘姐,你究竟是怕高,还是怕张先生?」 邵荏暘不想被看轻,结结巴巴回道:「坐就坐,反正也不会摔下来。」 越越拍了拍手,给邵荏暘的勇气一个鼓掌。 她直到踏上去的前一刻腿都还是抖的,张苒偑朝她伸出手,「过来,我牵着你就不会怕了,两个一起掉下去还能作伴。」 邵荏暘身体僵硬且不能动弹,紧紧握着他的手,几乎是被他拽着拖进车厢。 「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话,两个掉下去还能作伴是什么鬼话!」她现在无比后悔自己刚刚的逞能,明明就没什么本事,她懊悔的哭丧着脸。 两个人坐在同一排,明明心里都很慌,但一个表现的镇定,掩饰着心中的慌乱;一个不停焦虑的搓着手,想看看下面又不敢看。 她平日理气焰高涨,面对所有事情都据理力争,难得看见她像一隻慌张的小白兔,张苒偑更想逗弄她。 「邵荏暘。」张苒偑低声唤她,身体向她倾斜。 邵荏暘本就因为紧张,呼吸紧促,又因为他的靠近,呼吸的节奏全乱了。 他的眼睛似是幽潭,深邃且黝黑,彷彿有股神秘的力量,将邵荏暘慢慢吸进去,她在里头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两人的呼吸交错且交融,就像两条线慢慢地靠近,彼此缠绕。 「邵荏暘,我有一个愿望,需要你帮我。」他看了眼摩天轮的位置,「听说到至高点上可以许愿成功,心想事成。」 邵荏暘此时此刻的脑子是片空白,嘴微张着,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嗯?」他又更凑近她了,几乎是差五公分就能亲上的距离。 邵荏暘活到这么大,还没和男人距离这么近过,脸慢慢染上夕阳般的红色,还燥的慌。 「邵荏暘。」他舌尖抵住牙槽,「你不是还要教我怎么好好疼女生吗?」 他的脸在她眼前放大又缩小,外圈还有一框像霓虹灯般的光圈,慢慢和记忆里的一张脸逐渐重叠。 「合着都是我的错,你挺行,不如你来教教我该怎么捧在手心里疼?」 「我的酒呢?我记得我给何韶橒保管了……他不会喝掉了吧。」 「嗝。」 「操!邵荏暘,你给老子滚回来!」张苒偑气急败坏地大骂:「你他妈嘴巴才臭!」 回忆排山倒海的涌上,搭上他的脸,邵荏暘瞬间将那晚的画面全想起来了。 「邵荏暘,等你想起来,你就知道这个帐该算在谁头上了。」 好了,她想起来了,这下要继续装傻还是道歉,她也不知道了。 张苒偑见她眼神闪烁、飘忽不定,料到她应该是想起来了。 他身子向后退了,心想,这个摩天轮的传说倒是挺灵验的。 邵荏暘心里无限的崩溃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