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辞不认同她这套歪理,“你可真是巧言令色,大小姐回不回来和公子有何关系?这白家本就是公子的,那大小姐不过是一介女流之辈,如今还和慕云尊在一起,你该知道白家和慕家的恩怨,我是不会站在大小姐这边的,再说,她一个女人也肩负不起白家的重担,只有公子才能!” “你可真是愚忠,罢了,我找你不是为了此事,也不想和你吵架,你可曾见过一个叫锦衣的姑娘来过书房?” “锦衣?” 秋辞想到了那天夜里那个来书房和公子吵架的姑娘,后来那姑娘就被公子带走不见了,“你问此事作甚?” “你真的见过她,她在哪?” 秋辞转身拂袖,“我没有见过什么姑娘,雪女,虽然如今你不再管理白家生意,我还是希望你能以白家为重,分清楚你该忠于谁。” “这么说,你是要站在公子那边?” “公子是白家唯一的男丁,大小姐不过是个女人,我说过她肩负不起白家的传承和重担,你想让白家在她手中毁掉?” “你错了,白如玉才会让白家彻底毁掉,这一年来他处处都败在大小姐和慕云尊手中,你刚回来可能不清楚,五彩丝和香云纱,还有薄云纱包括那日你见过的蜀锦,都是大小姐亲手做的,如果大小姐能掌控白家,试问江南四大家族谁能和白家抗衡,就连慕家也不可能!” “休要多言,就算她会做布又如何,只是可惜了她是女人,而且还和慕家有关系,你别忘了老爷生前最恨得就是慕家,她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还和慕云尊纠纠缠缠,如此的不识大体不避嫌,她不怕做白家人。” “那白如玉他就配?” 秋辞不明白为何雪女会变成现在这样,从前她可是公子的得力助手,为何突然对公子如此反逆? “你到底怎么了?” 雪女眼中含泪,面对秋辞,昔日她最喜欢的男子,如今她却是有苦说不出。 “秋辞,既然你选择了白如玉,那么……” 傍晚时分天色渐渐黑了,悬崖之上白雾萦绕什么都看不清。 “姑娘,卓大哥回来了。” 不远处卓云骑马而来,见她还等在那忙下马,“轻言。” “卓云如何了,有锦衣的下落了吗?” 卓云满头大汗眼色疲惫,“没有,所有的秦楼都去查了,新来的姑娘中没有锦衣,这该死的王春花到底把锦衣弄到哪去了?” “卓云你看看这个……” 她从怀中拿出了一个荷包,上面绣着一只很奇怪的鸟儿,看起来针线很粗糙。 “这,这是什么?” 卓云伸手接过仔细查看,“轻言,这在哪找到的?” 苏轻言转身看向山崖下,“是在马车中的麻袋找到的,这是锦衣给你绣的荷包,你知道她的针线活很差,这应该是她准备送你的。” “什么?” 卓云紧紧握住那块荷包,“这么说那麻袋中的人……” “是,是锦衣,她一直都喜欢你,她说过会绣个荷包想托我送给你,没想到她已经绣好却是没有来得及给你。” 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