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劝,这满地的碎瓷片,要是伤着人就不好了。 习文凤也很气恼。 她还惦记着那天去找叶清安的事呢,本以为他做了那样的事情,肯定会心虚的,自己去找他,不管提出什么要求,他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没想到那小子好大的胆子,矢口否认不说,还口口声声说跟自家闺女没有任何的关系,将来也不会发展任何关系。 简直就是生生地把孟家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啊! 习文凤回来之后犹豫了好久,都没敢直接跟孟华萍说,怕她听了又伤心难过。 如今见她又发脾气,第一反应就是叶清安这小子又惹她了,急忙赶了回来:“唉哟,我的乖萍萍,这又怎么了?是不是又是叶清安那小子?那臭小子不识好歹,咱们才不稀罕他呢!咱们家萍萍将来找个比他好几百倍的。” 这话孟华萍听着有些不对劲,她停下扔东西的手:“你说什么?你找到叶清安了是不是,他怎么说的?” 那天回来之后,她一直追问习文凤见到叶清安没有,习文凤只推脱说还没见到人,可今天听她话里的意思,分明就不是这样的。 习文凤也楞了:“怎、怎么今天不是他吗?” 孟华萍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一对贱人,渣男贱女,不要脸!” 习文凤脸色大变:“你好好跟妈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孟华萍自然是不会提自己找小混混干的事,在她的口中,她跟叶清安本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这学期新转来了个叫岑思颜的女的,仗着自己有点儿姿色,把叶清安的魂都给勾没了。 她还故意跟自己作对,使计谋陷害跟自己交好的文娱委员丢了班干部的职务,还跟自己抢表演的角色,收买班上同学的人心,把自己花钱请歌舞团的老师编的舞蹈改得面目全非,总之有多过分说得多过分。 把习文凤气得够呛:“果然是乡下来的,太没教养了,你们学校居然会让这种人入学,不行,我得去找你们老师和学校领导提提意见。” 习文凤是个急性子,当下就要上老师家里说理去。 还是孟建军拦下了她:“要找也不是现在去,今天周末,人家老师不上班,别去打扰人家休息了,要去明天再去。” “反正我不管,有她没我,有我没她,我是肯定不会跟她一块儿上台表演的。” 孟建军一再给她保证,星期一就去找老师,一定要把那个叫做什么岑思颜的女生换下来,前不久他才给学校的实验室捐赠了一批新器材呢,连校长见了他都是客客气气的,这点儿小事,没有办不成的道理。 习文凤还关心女儿的表演:“可是你们都排练好了,临时少了个人,会不会影响节目啊?” “才不会,我才是主角,只要有我在,别人怎么样都没关系。”孟华萍高昂着头说。 孟建军怎么也没想到,闺女的班主任周老师居然会拒绝他的这个小小的要求。 “为了这个节目,全体同学都付出了很多的努力,而且岑思颜同学也没有任何问题,我们不能无缘无故地把人换掉。” “可是她故意针对其他同学,影响了排练,这还不算有问题吗?” “关于这个问题,不是你们说了就算的,经过调查,据其他参加表演的同学反馈,这种情况并不存在,孟华萍同学确实为这个节目付出了不少努力,但岑思颜同学也一样,孟华萍同学一向是个懂事识大体的好同学,相信她一定能做到团结同学,跟大家一起好好完成这次表演任务的。” 这么一顶高帽子盖下来,孟建军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总不能真的威胁老师说要是不把人换掉,他就把捐赠的物资收回去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才叫丢脸呢! 这老师也忒不上道了,这不是心知肚明的事情吗?总不能拿到明面上说啊! 孟建军郁闷地无功而返,不敢将这个消息告诉孟华萍,找习文凤商量。 习文凤气得直叉腰:“不过就是一个小丫头而已,学校奈何不了她,我们还奈何不了吗?” 孟建军紧张起来:“你想干什么?” 这习文凤可不是什么纯善的人,这些年来孟家做生意,遇上的事情不少,明的暗的都有,孟建军反而没有习文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