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收成似乎不会太好啊,我种的灵草估计全都枯死了…” 林天站在地头,手中牵着老黑牛,闷闷不乐的说道。 也难怪林天会这么说,已经到了初春的时候了,可地里的雪还没化干净,土地冻的硬邦邦的,灵草完全不能在土地中汲取养分,纷纷枯死在了地中。 “老伙计,看来今年你是要饿肚子喽。” 林天拍了拍身旁的老黑牛,这般说道。 去年林天种植的灵草的收成还不错,除了与附近的商会换了一些粮食之外,还换来一大缸米酒,林天现在还剩下了一些粮食,省着点吃,足够他撑到雪化开了。 但人和牛却不一样,再不济的话林天进林子里抓几只动物也好,吃树皮也罢,怎么都能撑过去。 但老黑牛已经年龄大了,它还不吃肉,可剩下野草已经剩不多少了,倘若这冬天还不过去,林天恐怕就要和自己这位老伙计说再见了。 走回住所,林天饮了一大口酒,暖暖身子,然后抱来一大捧稻草放进了他自己做的食槽子中,给老黑牛吃。 老黑牛却也像通人性一般,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便也不挑,给什么吃什么,给多少吃多少,这倒是让林天倍感欣慰。 离开百丈门宗已经六年,林天从一个胸怀大志的青涩少年,变成了一个满眼五味杂陈,满脑子柴米油盐的憨厚农户,倘若不是他屋前的遍地灵草,恐怕完全看不出林天有半点修士的影子。 “笃~笃~笃~” 这时,门扉响起敲门声,打断了林天的思绪。 “谁啊?” “眼看初春了,地里还不能播种,今年是注定颗粒无收了,我们是逃难来的灾民,求求您给点粮食吧!” “给不了,滚远点!” 林天可没心情当什么冤大头,给多了自己不够吃,给少了还在背后被人指指点点的。 再者说,林天也没剩多少粮食,凭啥就这么白白送人? “求求您给一点吧!孩子都快饿不行了!” “不给!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再墨迹我算给你们弄死!” 或许是当了半年多的土匪的耳濡目染,林天的脾气也愈发的暴躁,开始习惯用拳头解决问题。 “娘!您别跟他废话!咱们把门撞开,把他的粮食抢走!” 门外传来一阵声音后,林天感觉自己的木屋在一阵一阵的颤动。 “嘿!你们他妈活腻歪了是不是?来本大爷这儿抢劫?” 林天一把推开木门,对着为首的男子一脚踢过去,那男子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直直的摔在了地上,没了呼吸。 林天看着眼前二三十个难民,掐着腰大骂道:“要饭都给我滚别的地方要饭去!我的地难道雪化干净了?不他妈都是冻的邦邦硬?谁再在这里墨迹,老子全给你们弄死!” 离开百丈门的几年里,林天的身上多了一些肉来,不再像之前那样瘦的皮包骨头似的。 而在山寨里的熏陶下,虽然林天长相没变,但性格却朝着凶神恶煞的方向变化,他几声大喝,很快赶走了大部分的灾民,只剩下了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婆婆和一个昏迷过去了的看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