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厅长昨晚之所以没走,就是想见证阿舒是不是胡说八道,如果没有楚天舒说道那么神奇,他就会马上下达命令,抹杀自己的眼中钉——楚天舒。 早晨的时候,艾队长的媳妇打来电话请假,说脸受伤不能上班,去医院做针灸,估计要休息一个礼拜,这让梁厅暗自皱眉:昨天阿舒说艾队长会有口歪眼斜的症状,难道真的应验了?这个楚天舒有这么神吗?给梁厅长心中吃惊,他还要验证一下,于是到典狱长办公室,不想,典狱长今天也没来上班,这更让梁厅长心惊肉跳:难道楚天舒说的都应验了?不行,必须打电话核实一下,他就拨通了典狱长的电话,谁曾想,典狱长出门了,一大早人就在飞机场呢,说是要去上海一趟。 去上海?梁厅长马上联想到了,楚天舒给典狱长下了诅咒,他不会是去看病吧? 更让梁厅长胆寒的是,老婆打电话来,给他大吵了一架,因为什么?因为儿子病情加重,而梁厅长却因为检查工作在监狱里住下,老婆能答应吗? 联想到楚天舒说的,自己的儿子三两天就要变成臭蛋,他害怕了,梁厅长满脸堆笑:“楚局长,有什么条件你就说出来,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阿舒瞥了梁厅长一眼,他阴阳怪气地说道:“怎么?梁浩泽后门把不住了吧?这时候想求我,晚了,对了,我只有一个条件,放我出去,还有,给我弄个手机,要大屏的,我在这里呆着实在无聊。” 梁厅长大怒:“楚天舒,你太过分了!” “过分?”阿舒指着梁厅长的鼻子说道:“高干区里很多人有手机,过什么分?” 确实,在监狱里,只要你有钱,你就可以不干活,享受单间,看电视上网随便,唯一的是,没有自由。 梁厅长有求于阿舒不假,但是他必须严格限制楚天舒,不然,楚天舒把监狱的情况捅到网上,那第九监狱就全国出名了,梁厅长和阿舒的谈判以失败而告终,他也不得不回家,儿子的后门控制不住,他要带儿子去省医院看病,省医院不行,那就北京上海,总之,儿子就是他的一切,他也不太相信楚天舒的诅咒会那么厉害。 这个上午,艾队长的脸已经消肿,可是嘴歪的症状却更加明显,吃饭如果不注意,还咬腮帮子,他恨透了楚天舒,他的媳妇今天连班都没上,就陪着他做检查,女人问大夫:“能不能是挨打留下的后遗症?打击,使得一些肌肉群失去功能?” 医生笑了笑:“不会,如果肌肉群失去功能,也不是嘴歪,而是腮帮子有麻木感,换句话说,若是把肌肉群打失去功能,那么大的力量,你的牙齿估计也不剩啥了,你看他的口腔,里边只有轻微破损…” 女人叹口气,既然不是殴打造成的,那嘴为什么会歪? 医生给的解释是这样的:冬天屋里温度高,外界气温低,在屋里出汗,出门遇冷风造成的,针灸疗法可以治,那就治吧…… 再说梁厅长,老婆的命令发就是圣旨,他赶紧回到省城,看见自己儿子的惨状,他就麻爪了:儿子现在包着尿不湿,刚靠近,就闻到了尿骚味。 原来,梁浩泽最初发病的那几天,只是阳痿,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