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调虎离山,他的目标是自己的儿子,你有没有派人盯着那个小子?” 章兮兮承认错误:“楚局我派人盯着了,只派了一个人,我马上增派人手。” 阿舒微微叹息:“不怪你,不过没关系,我直接跟他老婆联系。”阿舒又给谢明科打电话,告诉他去查案子的时候不要搞破坏,可能那楼房不是典狱长的。 安排完谢明科,阿舒直接给典狱长的媳妇打电话,阿舒说道:“我是楚天舒。” 典夫人一听楚天舒三个字,她脑袋都疼,就是这个人,把自己的男人逼得流离失所,她恨却不敢发飙:“楚局长,您好,有事吗?” 阿舒淡淡地说道:“没事,我只是提醒你,典狱长应该来自首,不然,今晚凌晨的钟声敲响,典狱长就会魂飞魄散,他现在已经感觉到了不适,比如心脏时不时地疼,我可以告诉你他的症状,晚上的时候,是冠状动脉硬化,临死前是脑干血栓。” 啊!典夫人听后,吓得面无血色,她还想说两句,无奈阿舒电话挂断了。 阿舒查了典夫人的电话,这个手机和方才通话的手机不同,那么就是说这个电话是平时和大家打电话联系的,方才那个是私密电话,当然不排除她还有第三部手机的可能,不过没关系,相信典狱长会给自己打电话的。 阿舒坐在车里想:当一个人濒临死亡,他最想见到的就应该是他最最喜欢的人,不是他的老婆,那就是他的儿子!有句话叫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典狱长下一步一定是要见他的儿子! 一个高档小区,大墙上人影一晃,跳进来一个人,身穿黑色羽绒服,帽子遮到了眼眉,脖子上缠着围巾,整张脸只露出眼睛,他不慌不忙地走向一幢楼,然后上楼敲开房门,迅速走了进去。 此人正是典狱长,进屋以后,里边就传出来一个男孩的哭声:“爸爸,你怎么很久不回家,我想你,妈妈去找你去了,我这就给妈妈打电话。” 典狱长把冰凉的羽绒服脱下,然后搂着自己的小儿子,眼泪滴答滴答直落,他何尝不想过平淡的生活?他也想享受天伦之乐,但是他没有这个权力,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他看一眼手表,他不是看时间,而是看手表遮挡住的那个猫头鹰纹身,这东西就是一块巨石,一直压着他,喘不过气来! 典狱长恨,恨楚天舒,这些都是楚天舒造成的,时间紧迫,典狱长理了理儿子的短发,他低声说道:“把这个给你妈。”是五张银行卡,那是他在第九监狱时克扣下来的巨款,他根本没有来得及花,就被楚天舒给搅了,现在想想,自己太赔了。 典狱长在儿子的额头亲了一下,然后说道:“儿子,我的电话号码,你不要记录,要记在心底,想爸爸就给爸爸打电话,记住,打一次立刻扔掉号码,切记!不能用家里常用的号码。” 男孩狠狠地点头,他记住了电话号码,典狱长开始穿羽绒服,他的小儿子哭着不让走:“爸爸,能不能在家和我和妈妈一起过年?我想你...” 典狱长的心都要碎了,他摇摇头:“儿子,爸爸是警察,要去值班,要去工作,你一定要好好学习,不要惹妈妈生气,告诉爸爸,能不能做到?” 小男孩点着头说道:“爸爸,我听话,期末考试,在咱们五年级大榜中,我第二。”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