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点。” 男人的声音哑地很,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去吻她,嗓音都是微微颤抖的,“现在没有人可以拦着我们在一起了,嗯?” 可…… 陆榕安的生理反应,是没有办法去控制的。 尤其是关于他。 那股子与生俱来的感觉让她全身抖如筛子,控制不住地瞳孔紧缩全身僵硬,就这么偏开脸蛋强行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甚至压下去了那股子恶心。 陆容秉瞬间愣住,“为什么还是不行……” “你够了。” 陆榕安的呼吸调整过来之后,直接就推搡了他一把,在他恍然失神的表情中关上了车门,火急火燎去摸自己的手机。 打120。 等到电话打完之后,她才后知后觉抱着膝盖蜷缩在了一起。 呜咽出声。 陆容秉跟她只不过隔着单薄一扇窗的距离,可他们之间的距离却也只能是这一扇窗,他不能近一步,哪怕一厘米。 他看着玻璃窗里哭到不能自已的女人,放在身侧的手都是微微颤抖的。 “安安。” 那声音迟到了很久,“你把门打开。” “……” 陆榕安跟他隔着一扇窗,呼吸绷紧后还是收拢了自己的视线,本能地背对着他,不敢跟他对视,嗓音都近乎哽咽到不像话,“陆容秉,我们算了吧。” 她闭了闭眼,“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那声音很平和。 可…… 平和中,却带着某种近乎哀鸣的绝望。 及其悲悯。 耳边救护车的鸣笛声缓缓疾驶过来,陆容秉连带着后面被警车带走,手腕上都锁了显而易见的手铐,而自始至终,陆榕安就只是在旁边看着。 …… 江暮夏回到客厅,才恍惚想起来自己的手机之前摔坏了。 而且…… 戒指也没找到。 她就一个人面色呆滞而恍惚地坐在沙发里,看着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男人养回来的小金鱼,又一个翻了白肚,明显已经奄奄一息。 她很少有这样的时候,周围都安安静静的。 甚至,没有虫鸟鸣叫的声音。 那些密密麻麻交织在过往的记忆里,全都是那些她看到的及其陌生的场面,还有他这七年多的时间里,跟司徒雅出现在各种社交场合。 而她…… 只能跟他擦肩而过。 韩庭之跟女人从餐厅出来,这才漫不经心地把掌心里的东西给她递了过去,“记住你之前答应过我的话。” “……” 女人微微挑唇,哑然失笑,“为了她不惜得罪安娱传媒,你这消息要是放出去,你今年公司的股票损失最少在三十个亿。” 韩庭之微微垂眸,视线都是温淡的。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