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对的?” 骆兆原直不起来腰,当真狗一样趴在江东腿前,脸上是血混着汗,狼狈又不堪,惊慌失措,说不出来话。 江东又问:“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骆兆原哆嗦着嘴唇说:“我错了,东子,东哥,我真的没想对闵姜西……” 江东开口,打断他的话,“你拿我说话当放屁。” 他警告过骆兆原,别打闵姜西的主意,骆兆原不听。 骆兆原想死的心都有,江东松开他的头发,他也不敢站起身,只撅着头道:“东哥,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一次。” 江东脸上的表情他看不到,只听得熟悉的声音,冷漠的口吻:“滚。” 骆兆原感恩戴德,撑着茶几作势欲起,江东的声音再次传来,“以后你跟我没关系,别让我听到你在外打着我的旗号办事。” 骆兆原身形一顿,才起来一条腿,闻言,慢慢的又跪了下去,“东哥……” 江东道:“我的规矩,你知道。” 骆兆原哑口无言,江东的规矩并不多,懂事就好。如今他明知故犯,让江东在秦佔面前没了脸,他也确实不好再死皮赖脸。 默默的站起身,骆兆原悄无声息的离开,江东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不多时,电话接通,楚晋行的声音传来,“喂。” 江东开门见山,“十九号晚上那桌人,谁私底下有上不了台面的爱好?” 楚晋行明显顿了一下,“什么事?” 江东说:“闵姜西那晚被人下了药。” 楚晋行彻底沉默。 江东说:“都是你的大学同学,我不好冒然插手,你要是不方便,我来查。” 楚晋行问:“闵姜西现在怎么样?” 江东说:“不知道,秦佔问到我头上,说是在我们的局上出的事。” 楚晋行说:“我来查。” …… 秦佔在隔壁,他说到做到,坏了华子朋友的生意,他来补,华子朋友因祸得福,别提多高兴,当然,刚刚见识过那一幕,心里也很是打怵,有种与虎谋皮的既视感。 秦佔不在的这段时间,一直都是栾小刁在招待,华子朋友不明所以,误以为栾小刁跟秦佔关系匪浅,一直在夸她,企图寻找一些共同话题。 秦佔看破不说破,栾小刁更是顺水推舟。 坐了一会儿,秦佔先行离开,栾小刁出门送他,两人下楼等电梯时,碰巧遇上请客户来玩的程双,程双看到秦佔,秦佔没看到她。 程双身旁的人也算是见过世面,说:“那不是栾小刁嘛。” 栾小刁在深城的名气堪比名人明星,程双也知道她是什么人,只是没见过本尊,如今看到她站在秦佔身旁,难免啧啧啧。 等到了包间,安顿好客户,程双躲在洗手间里给闵姜西打电话,“你猜我看见谁了?” 闵姜西说:“财神爷?” 程双应声:“也可以这么说,是你的财神爷,我看到秦佔了!” 闵姜西情绪平静,“又不是没见过,这么激动干什么?” 程双说:“我在dk,看到他跟栾小刁在一起,栾小刁你知道吗,深城特别有名的交际花,听说赴个局就得七位数,我原来只是听说,没见过,刚刚见到本人,靠,好漂亮,怪不得男人都惦记,我都动心了,还是你那位财神爷财大气粗,说陪就陪。”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