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光杯中的咖啡,出声道:“只要风评一转,后面就好办多了,包括我们手上跟骆振临的谈话录音,早上我跟楚总打过电话,他那边也叫人整理了博育的黑料,翻盘是早晚的事儿。” 费铭说:“原来楚总早就想设套圈骆家人,一直在等骆家顶不住主动联系我们,连我们怎么对话诱导都算计好了,亏得我还以为他是关心则乱,我一直都把他当偶像,他说话办事从来没让我失望过。” 丁恪道:“他向来想的比别人远一步。” 费铭说:“是啊,博育这次要倒大霉了,我可还记得楚总当年怎么收拾‘极度’和‘创百’的。” 丁恪暗道,费铭用收拾二字形容都是客气,准确而言,是报复。当年楚晋行被坑坐牢,同一时期跟他有竞争关系的两家公司第一时间跳出来落井下石,楚晋行坐了一年牢提前释放,出来后仅仅用五个月的时间先后搞垮了‘极度’和‘创百’,还挖出了‘创百’老总行贿的黑料,让其坐了三年零十个月的牢,至于‘极度’老板,据说移民国外,再也没回来过。 正因为如此,业内很多人对楚晋行的评论都是无门无派,手腕狠辣。一个纯靠自己爬上来的人,除了过人的才华之外,自然也要有过人的心智和能力,这些年楚晋行生意越做越大,除了先行之外,其他很多产业均有涉猎,对教育这一块,楚晋行是极尽可能的干净,但是其他领域,丁恪没有参与,也不敢一口咬定所有竞争都是正大光明的,不过这不影响他对楚晋行的认可,毕竟这个世道,总结一句话:人不狠,站不稳。 “从夜城赶过来就开始忙,折腾这么多天,总算能喘口气儿,你回去休息,今天我盯着。”丁恪道。 费铭勾起唇角笑了笑,“应该的,轻伤不下火线,更何况全手全脚,你先忙吧,有事儿随时叫我。” 费铭走后不久,丁恪突然想到还有一件事,没摆架子叫费铭来自己办公室,干脆起身去了费铭办公室。 费铭很注意隐私,办公室始终拉着百叶窗,丁恪站在门口敲了门,里面传来一声:“请进。” 丁恪推门而入,“对了,那天……” 话未说完,他看到办公室里的两个人,一个是坐在客椅上,正回头看着他的陆遇迟,另一个是并没有坐在办公椅,而是靠在陆遇迟面前桌子上的费铭,这样的画面,丁恪没有想过,不,准确的说,是似曾相识,从前他也曾这样坐在桌边跟陆遇迟说话,因为很熟悉,所以很放松。 可费铭跟陆遇迟才认识几天? 三人六目相对,费铭率先开口:“有事儿?” 丁恪下意识的说:“不急,你先忙。” 说罢,径自退出去关上房门,陆遇迟别过头说:“你们有事儿先聊。” 他起身要走,费铭道:“中午有空吗?一起吃饭?” 陆遇迟说:“有。” 费铭勾起唇角,“那中午见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