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姜西回家的路上给秦佔打了个电话,他说刚到家门口,等到她回去的时候,家里一片大亮,秦佔正站在厨房里煮东西,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米酒香味。 闵姜西走近,“可以啊,都会煮米酒汤圆了。” 秦佔道:“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闵姜西说:“你才是猪。” 秦佔舀了一勺,吹了吹,送到她嘴边给她尝味道,闵姜西才抿了一下就蹙起眉头,“我收回刚才的话,你就是中看不中用。” 秦佔也尝了尝,太甜了。 闵姜西洗了手,重新稀释米酒又煮了一锅,秦佔说:“往里面加点水不就行了?” 闵姜西说:“调好之后煮开的和煮开之后再调的,味道不一样。” 秦佔从后面抱着她,低头吻她脖颈,闵姜西不躲不闪,神色如常的搅动锅里的米酒,开口道:“陶希婷的事查的怎么样?” 秦佔道:“她的话半真半假,直接让人去调监控了。” 闵姜西道:“按理说出了这种事,应该同情她的遭遇,再落井下石就有点不近人情,但她自己都说不清来龙去脉,张口就让你替她报仇,活像是楚晋行跟她有八百年的深仇大恨一样,我也没看出她跟陶恒钧的兄妹情有多深,难不成想看我会不会替楚晋行说话,证明一下我跟她谁在你心中的分量更重?” 秦佔想说她伶牙俐齿,但更精准的形容是一针见血,动了动唇瓣,他低声道:”我现在不想看到她。” 米酒煮开了,闵姜西尝了一口,边下汤圆边道:“看见她憋气窝火又有点心疼是吧?毕竟认识这么多年,不能说不管就不管,不看僧面还要看佛面,这事你一定要处理好,不然以她的性格,就是一颗地雷,保不齐什么时候会炸,你也不能一直不出面,她会觉得是我在背后挑拨你们的关系,不许你去见她,她作不要紧,别让晶姨知道,就算孩子再坏,当妈的还是会心疼,别让晶姨难做。” 秦佔腻着她,低声道:“这么懂事,你是仙女吗?不光手贤惠,心更贤惠。” 闵姜西搅着锅中的汤圆说:“别给我扣高帽子,是仙女还是妖女我自己心里有数,心更贤惠,我看见陶家兄妹分分钟心梗好吗?” 不过是不想叫他难做,秦佔是非分明,但同样重情重义,局外人看得清晰通透,可以义正言辞的指责谁对谁错,但秦佔做不到情理两分,她若是一味的坚持,只会叫他为难。 秦佔收紧双臂,搂着闵姜西不堪一握的腰,出声道:“向西宝学习,我不会针对楚晋行。” 闵姜西敏感,马上侧头道:“我说这么多可不是替楚晋行讲…” 话字未出口,秦佔低头吻住她的唇,闵姜西没躲,任由他探入,纠缠片刻,他企图将她往厨台上推,闵姜西偏头,念了句:“汤圆好了。” 秦佔抬手把火关掉,将她抱到卧室,关着门,黑着灯,她差点被他生吞活剥,他张口,当她是汤圆,只不过是不能用力咬的汤圆,但一样多汁。 一个多小时后,秦佔从卧室出来,去厨房盛了一碗冷掉的米酒汤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