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在家休息两天,不用急着来公司,有事我们给你打电话。” 程双说:“没事儿,今晚早点儿睡,明天又是一条鲜活的好汉,告诉大家明天不用吃早餐,我给你们带过去,我从滇南买了鲜花饼。” 周川应声:“那我订喝的。” 程双道:“你订什么喝的,乱花钱,公司里什么味儿的速冲奶茶都有,一人冲一杯得了,鲜花饼配奶茶最好吃。” 车内太静,程双不用说,就连周川的声音,冼天佐都听了个七七八八,要说周川不喜欢程双,鬼都不信,他都看出来了,程双会不知道?可她旁若无人的跟喜欢她的男人煲电话粥…… 程双是不知道一分多钟的电话也叫电话粥,更何况内容也没少儿不宜,她已经跟周川把话说清楚,就算当不成情侣,他们也是朋友,更是同事,打个电话怎么了。 两人心思各异,车从机场一路开到程双家楼下,程双解开安全带下车,冼天佐也推开驾驶席车门,来到车后,他打开后备箱,程双先一步伸手把行李箱拿下来,在他要关后备箱时,程双突然道:“对了。” 两个字,马上引来冼天佐的注视,程双穿着平底鞋,更要仰头看他,她神色坦然的说:“之前有两个人去我公司找我,拿了张一千万的支票,说是他们老板的一点儿心意,明着要跟我做生意,实际上是想让我在你这里牵线搭桥,我拒绝了,也说了你不是我男朋友,以后再有人问我,我就实话实说,不会再打着你的旗号出去欺行霸市,要是有人问你,像是胡三他们,你也直说。” 冼天佐明明早知道,可同样的话从程双嘴里说出,莫名的,他心里不舒服,她这是要挑明了?为她以后谈恋爱做准备? 回视程双,冼天佐只有三个字:“我知道。” 程双问:“现在我们算不算两清了?” 冼天佐看着她,心里的不适感正在成倍增强,他说:“你本来就不欠我。” 程双道:“这话是你说的。” 冼天佐没出声,他猜,程双接下来不会再说话了,她会转身就走,然后两人真就如他所讲,不亏不欠,再无恩怨。 可程双却盯着他的脸,一眨不眨的道:“本来我还想从朋友做起,走日久生情,近水楼台的路子,既然你不喜欢,那我就直截了当的告诉你,我挺喜欢你的,没错,就是想跟你谈恋爱的那种喜欢,我不是什么人都喜欢,更不是什么人都追,说实话你每次见我都摆着张棺材板儿脸,要是不凶我还行,你要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这样,我估计受不了,你要哪儿不爽就跟我直说,或者你根本就是挺讨厌我这人,你也直说,干脆断了我的念想,我以后不缠着你做朋友,更不缠着你做我男朋友,但你要是对我也有点儿意思,你就把话说清楚。” 程双一口气说完,中途没有任何卡顿犹豫的地方,说完,她心里也爽了,先动心的人不丢脸,只是选择权不在自己这里,但她懒得跟冼天佐玩你比我猜的游戏,一锤子买卖。 冼天佐的人生中,第一次出现了眼带惊诧的神情,望着一脸云淡风轻的程双,他沉默,长久的沉默。 沉默的太久,程双那颗视死如归的心都被磨软了,她问:“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也有一点儿喜欢我?” 她想横一点,看起来无所谓一点,可话一出口,声音竟然是温柔的,冼天佐骨头一酥,下意识的皱眉,而后沉声道:“你跟谁都这样吗?”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