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双和陆遇迟到底一人尝了口闵姜西手中的药,闵姜西道:“想杀你俩易如反掌,我就是端杯鹤顶红,你们都得抢破头。” 程双含糊着说:“要是别人的东西,我们可能还会小心一点儿,你就是鹤顶红一级品鉴师,我不信甜佔舍得毒死你,只要你不死,我俩就亡不了。” 陆遇迟是真馋坏了,顾不上聊天,专心撸串,闵姜西道:“别把你腹肌撑平了,犯不着非用肚子打包,吃不完你俩都带走。” 程双说:“我就这顿,老程吃不了,我带回家还馋他。” 陆遇迟说:“你欧巴呢?” 程双道:“不在深城。” 陆遇迟说:“又独守空闺了。” 程双道:“可不,每天掰着手指头等翻牌子。” 陆遇迟说:“秦太太在这儿,让她给你做主。” 程双假装叹气,“哎,没看秦先生也不在家嘛。” 闵姜西拿着漂亮的碗,把中药喝出了咖啡范儿,淡淡道:“你可能有点误会,我是嫌他在家待太久, 腻了,把他撵出去的。” 陆遇迟从旁捡乐,程双咀嚼的动作明显变慢,手里的烤串突然就不香了。 三人药足饭饱,闵姜西坐在长椅上看陆遇迟和程双骑马消食,中途秦佔打来电话,问她在干嘛,闵姜西说:“请他们吃了顿烧烤,他们非要投桃报李,给我表演一出马戏,谁输了谁骑驴。” 秦佔想起家里唯一的一头驴,“他们问过donkey的意见吗?” 闵姜西说:“欺负嘉定不在,donkey又不会说人话。” 她跟秦佔聊天,眼睛还看着院子中的两人,时不时的跟秦佔转述战况,秦佔说:“他们什么时候走?我尽快忙完,早点回家。” 闵姜西说:“他俩等下逛商场,浴池要给丁恪买东西,程双也要给天佐挑,你不用着急,我难得享受个人时光。” 秦佔问:“你不给我买点什么?” 闵姜西脱口而出:“你缺什么?” 秦佔道:“你也去逛逛,看见就缺了。” 闵姜西这会儿才反应过来,秦佔是故意要让她出门,她平静的道:“不去了,每次跟他俩逛街,受罪的不是腿,是耳朵。” 秦佔说:“去吧,不用担心安全问题,我多叫点人跟着,总不能因噎废食。” 闵姜西确实担心安全问题,怕让秦佔担心,但现在秦佔更担心她总在家待着会不开心,她又没办法证明,其实她没有不开心,索性答应了,果然,秦佔明显高兴多了。 闵姜西挂断电话,起身往前走,程双正拽着陆遇迟的胳膊,死缠烂打,“再来一局,刚才明显你的马跟我的马偷偷说了什么,影响它发挥,赛前交头接耳,心机马……” 陆遇迟又习惯又无语,翻着白眼道:“狗能不能听得懂人话还不一定,但你是真的狗,你去那边问问所有狗,你说的是人话吗?” 程双选择性无视,自顾道:“你是不是不敢?要不咱俩换马,再输我认。” 陆遇迟道:“你确定你俩能沟通?不是有心机跟心机的就能玩儿到一起去,更大的可能性是谈崩了。” 程双踮脚要去跟陆遇迟的马说话,白马突然仰起头避开,程双挑眉,M.lZ1915.cOM